此話一出,幾人臉色變了又變,但說這話的是慕容東方,慕容家最有威信的人,誰也不敢出聲相駁,隻有在心底裏暗罵慕容東方。
對於慕容東方的表態,江嵐是喜憂各半,喜的是這個漂亮的未婚妻是暫時保住了,其實也並不是因為慕容雪痕美貌,而是因為慕容雪痕畢竟是他的未婚妻,對於這個問題,男人是非常看重的,這是一個人的尊嚴,而男人對尊嚴是很看重的。雖然如此,但江嵐對於誰是凶手就更加難以判斷了因為從慕容家奇怪的表現上,讓江嵐感覺到這件事很是不簡單。
“賢侄,這件事老夫就這樣決定了,誰也別想改變我的主意。”慕容東方對自己女兒的表現很不滿意,本來這件事就對自己家族很不利,偏偏半路上遇見了這倆個不知好歹的人要和自己一起同行,他原本不想答應,可是自己的女兒像是和自己作對一般,硬是留下了倆人,自己平時也太溺愛這個獨生女兒了,他也隻好同意了,但倆人此行的表現很是令自己不滿,所以他才說出上麵的話,原本他還是在為自己的寶貝女兒著想,但怒氣衝頂的他現在以失去理智了,畢竟這件事牽扯了幾十條人命,而且是名噪江湖的江南嵐家。
江嵐看出慕容東方已經很是失態了,當下便道:“大家長途跋涉,請隨在下到客房休息一下,請!”江嵐起身引路,眾人都臉色不好的相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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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間偏房中,江嵐正在和朱於低談。
“我覺得凶手應該不會是慕容家,雖然慕容雪痕有些退婚的意思,但是,慕容東方的各種言行都明顯的可以看出他並沒有退婚的意思,而隨行而來的王滄浪和西門俊好像對慕容雪痕很是有意思,今天若不是在我們家,他們早就兵戈相見了。”江嵐若有所思道。
“不錯,想想慕容家應該不會阻止這場婚禮,畢竟我們嵐家和他們也是門當戶對,不過依少主說的,那金刀王家和西門家的確有勢力和我們一鬥,不過他們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和我們為敵吧!”朱於看著我道,眼中全是征詢的意思。
江嵐想了一會兒,道:“算了,再我們沒有確鑿的證據之前,也不能妄加揣測,如今之計隻有靜觀其變,看看是否可以發現一些新的線索。”
朱於點了點頭,退了出去。而屋子裏的江嵐則陷入了沉思。
一大早,慕容一家便前來向江嵐辭行,他們並沒有驚動王滄浪和西門俊,但倆人卻不約而至,慕容東方隻好無奈的和他們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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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後,江南嵐家。
坐在大廳的江嵐和朱於臉色十分難看,整個大廳被沉悶充斥著,一邊的丫鬟的俏臉上也被緊張之色覆蓋著。
“這件事越來越讓人困惑了。”江嵐臉色微有緩和的道。
“是啊,原本我們懷疑的人卻成了受害者,幸虧沒有傷亡,不然的話,江湖就要開始亂了。”朱於一臉擔憂道。
江嵐想了想道:“朱總管,明天我要去慕容家看看,這幾天這裏的事就麻煩你了。”
朱於受寵若驚道:“這是老奴應該的。”
“好了,你去忙吧!”江嵐道,看著朱於的身影,他又開始了沉思,當他今天早上聽到慕容雪痕一行在途中遭到偷襲時,他簡直懷疑自己聽錯了,當他又聽到沒有人傷亡時,他才籲了一口氣,雖然他有些不相信這件事,但他還是不希望自己的未婚妻出事,雖然隻是名義上的,這件事使原本剛剛理出一點頭緒的事情又開始變的混亂,連他都覺得一籌莫展,他決定出去走一走,這是他著十八年的第一次。
“少主,這是一些盤纏,你收好了,江湖上不比咱家,事事都要小心,千萬不要輕易相信他人,人心隔肚皮,總之,一切都要靠你自己了。”朱於牽著我的馬,一邊鋪著馬鞍,一邊向江嵐叮囑道。
江嵐默默的接受著這發自內心的關懷,其實朱於隻比江嵐大了幾歲,他是嵐羽救回來的,所以他已經把這裏看成了自己的家,把江嵐看成了自己的親人,而江嵐現在也隻剩下這個唯一不是親人的親人。
“少主,路上一切要小心,如果你有什麼困難可以聯係我們各地的分店,他們會幫助你的。”朱於對坐在馬上的江嵐道。
江嵐道:“此行我一定要查出殺害父親的凶手,朱總管,這裏就有勞你了,告辭!”馬蹄聲夾雜著鞭聲,卷起一陣塵土,馬以馳出幾十丈外。
朱於對著越來越模糊的黑影搖了搖手,待到以看不見時才和幾個仆人一起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