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天台,楚修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孟獸獸分理清楚。
楚修倒也說的比較簡單直白,所以孟獸獸幾乎聽明白了。
“修哥,你還是沒有講到重點,你說,南婧逃不出你手掌心是什麼意思?”至始至終孟獸獸隻糾結這一個問題,上麵楚修所述,就當是福利好了。
“我吩咐過時時刻刻守在你身邊的保鏢,在南婧走後,在南婧的專用餐具上注射了一種藥物。這些年假南婧在這個家裏任何事情都是做的小心翼翼,連餐具都是自己與別人獨立的,我估計她每天都會進行消毒一次,所以,每天都要給她注射。那種藥物,在食用的時候沒有任何感覺,跟平常是一樣的,在停止注射後,就會立馬發作,一到夜裏,渾身上下肌肉還有筋骨都會疼的她想死。可以說,沒有一個常人會忍受的那種痛不欲生的痛苦。”
孟獸獸忽然覺得背後一陣冷風吹過,她打了個激靈,扯扯嘴角,“是……是跟那些吸白粉的一樣麼?會產生依賴性?”
“不一樣,白粉會讓人迷失心智依賴上它,在吸食的過程中會讓人產生快感。但是那個藥不會,就算是一直注射,到了三個月以後也會發作,那時我就想,三個月時間肯定足以讓我揪出一切,沒想到事情來的早了些。”
孟獸獸聞言,又開始自責了,要是沒有她來搗亂,將南婧的事情捅破的話,那麼修哥現在的計劃還在按照正軌運行,怪她自己這事兒做的一意孤行了。
“修哥,對不起,我不該去拆穿南婧的。”知錯就改,善莫大焉,那樣就是一個好孩子,好青年。
楚修側過身,將孟獸獸摟入懷中,“獸獸,這不關乎你的事兒,早晚一天都會這樣,所以,我不允許你說這些話。”
“修哥,你說一塊破石頭那麼多人喜歡是要幹什麼?我還覺體內這個破石頭麻煩呢,給我們招來了這麼多禍。”捂在楚修懷裏的孟獸獸有些不解的問他。
楚修溫和的蹂躪她小腦袋,“獸獸,有時候人心沒那麼容易詮釋的,不同環境生存下,他們的心被染的顏色都不同,不僅僅人類,這種現象在我們神界妖界都會有,你常年守在忘川河邊上,所以,很多情與事你都沒有觸及到。”
兩人在天台待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聽醫生說,現在醒瑞情況好多了,或許是年輕身體素質比較好,所以一般都容易度過危險期。
那邊的南婧媽媽,也從手術室出來了,醫生說,她的心髒病沒有什麼大礙,住兩天院,穩定一下情緒就好了。
還有給醒瑞鮮血的莫代,也早在他們來醫院之前就醒了,醒來的第一時間就是到重監護病房看醒瑞。
當楚修和孟獸獸見到莫代時,他滿臉蒼白立在重監護病房門外,遲遲沒有進去。
應該是血輸送過多的原因,莫代連嘴唇都沒有什麼血色,以前孟獸獸看過一本書,書上寫到,要是一個人失血過多,會沒命的。
女人因為每個月都會來一次例假,所以身體很自然就會適應失血,而且會迅速促進造血功能,男女雙方同時大出血,往往是女人會比男人有更大機會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