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某種意義上來說,蘇湄這種自由地穿梭在自己世界裏的人活得比較幸福。
這天春晚正抱著電腦,敷著麵膜,百無聊奈的看著running
man
,還記得第一次看RM還是蘇湄那廝以友盡為籌碼要挾的,結果,隻一期,春晚就被光洙長頸鹿和老虎鍾國,蚱蜢在石叔三個人之間錯綜複雜,相愛相殺的虐戀情深深深吸引。從此深深陷入跑男的魅力無法自拔。
隻是,看時間都這麼晚了,蘇湄那貨怎麼還沒回來?春晚把目光從電腦屏幕上移開到手表上,表盤上時針和分針已成30度夾角,按照蘇湄這幾天的行程,此時的她應該已經結束自己的賣藝之旅,帶著炸雞和燒酒蹲在茶幾前,一邊數著錢,一邊喝兩口來著。
這麼晚還不回來,莫不是真的被不法分子打劫了?春晚一手托腮,另一隻手輕點在大腿上,這是春晚陷入深思的一般標誌。即使知道蘇湄是彪悍的純爺們兒,要真哪個不開眼的打劫她,受傷的估計也是那不開眼的。
隻是……
按蘇湄最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來說:老娘我雖不如花,但也妙齡。誰要真來打劫我,劫色可還行!要想劫財,哼哼~~不要怪我辣手摧花!
腦補了蘇湄把兩個膀大腰圓的男人騎在身下的場景,春晚甩甩腦袋,心下一陣惡寒。
得了,還是本著人道主義的精神,問問她吧,要真有什麼,也別把人打壞了!
春晚想著,掏出手機。電話一直在響著,可就是沒人接。這下春晚心裏有點著急了。好不容易,蘇湄帶有些高昂興奮的嗓音透過聽筒傳到春晚耳膜,震得耳鼓咚咚作響。
“晚晚呐,沒事兒啊~~放心,我這正和兩個弟弟吃著飯呢,馬上就回來了……”
電話接通,春晚還沒來得及說話,蘇湄就連珠炮似的說了一大串,然後也不等春晚反應過來,又迅速掛了電話。
整個過程在迅雷不解掩耳盜鈴,若白駒過隙草木不生之星火燎原之勢開始又結束。尚春晚姑娘淡定的收起手機,複又投入到跑男的大三角愛情虐殺篇中。心下隻有一句話不斷循環:擔心蘇湄這種死女人,真是吃飽了撐的!
淪陷在蚱蜢大叔魅力長腿和翹臀下的春晚絲毫不覺得時間流逝。當蘇湄一臉蕩漾的笑容的出現在客廳的時候,春晚眼皮都沒抬一下。
轉著鑰匙圍著春晚走了一圈,試圖刷出自己存在感的蘇湄終於最終還是敗在春晚的不聞不問之下。
涎著臉湊到春晚身邊:“晚晚,你猜我今天和誰一起吃飯的。”
春晚之盯著電腦,沒有反應。
“你想不想看看他倆的照片?”
視頻裏恰好放到李光洙試圖賣了他鍾國哥以換取求生的機會,那賤死了表情,逗得春晚哈哈大笑。
知道自己在春晚麵前刷不出存在感了,蘇湄釜底抽薪,直接動手合上春晚的電腦。
“啪”地一聲,春晚的頭應聲抬起,一臉憤怒:“蘇湄!”
“誰讓你現在心裏眼裏都隻有那幾個臭男人……”蘇湄一臉悲憤,伸出手抱著春晚的胳膊,腦瓜子枕在春晚胳膊上“晚晚,難道你不愛我了麼?”
語氣泫然欲泣,春晚一臉嫌棄的用食指頂開賴在自己肩上的某顆大頭,表情嚴肅又認真:“我一直都不愛你,從來就嫌棄你的,難道你不知道?”
麵對春晚一點也不合作的態度,蘇湄全然不放在心上,自顧自地掏出手機,翻出照片給春晚看。
“喏,這就是我今晚新認識的弟弟,怎麼樣,挺有範兒的不?”
畫麵上是三顆頭,兩個少年笑容淺淺,帶著絲痞子般桀驁不馴。當然,最搶眼的還是蘇湄,眉開眼笑的蘇湄,一臉賤樣,三個字直擊春晚內心深處——媽媽桑。
“說說吧,怎麼勾搭上的?這倆小鮮肉又是誰?”春晚看著蘇湄一臉你快問我吧,你快問我吧,這種想說又拚命裝高冷的樣子,憋得真難受!實在不忍心再逗她。
蘇湄聞言,傲嬌地昂著頭:“嗬嗬,也不想想我是誰?大帝都朝陽區交際花——粉玫瑰是也!勾搭倆不諳世事的小鮮肉還不是手到擒來……”
蘇湄又開始吹了,春晚也不製止她,定定的看她兩秒,重新戴上耳機,翻開電腦……一係列動作此時無聲勝有聲,蘇湄見狀,連忙擋住春晚。
“別啊,你就聽我吹兩句還不行麼?”春晚也不說話,繼續手上的動作。蘇湄連聲道:“別介啊,別介啊,你聽我說啊,他倆一個是BI,一個是Bobby,都是我今天認識的。因為請他倆吃了個飯,就回來晚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