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凡,老娘被許悠悠坑了一把,快來魅火救我。”喬雅寧很淡定地說。雖然以她的身手也不足為懼,但是保不準他用些下三濫的手段啊,所以好兄弟這時候要兩肋插刀嘛。
“那不是劉董的酒吧嗎,那裏很亂你在那個包廂?”電話裏傳來一陣好聽的男聲,聲音裏帶了些擔憂,還有一些瑣碎的穿衣服的聲音。
喬雅寧快速地說出了包廂號碼,然後把手機放在衣服的內側,走了出去。
果然,這麼亂的地方真是那隻猥瑣的豬頭的地方,跟他簡直不能更配,一樣紙醉金迷,喬雅寧此刻恨死了許悠悠,整出這麼多事,這次還想算計她?是小看她還是小看她的智商?許悠悠看著麵前笑得耀眼的喬雅寧,心中恨不得撕爛她這副優雅的麵具,讓別人都看看她到底有多彪悍!說了這麼多話竟然還不把酒喝了,戒心太重了,不好下手。
“小喬啊,怎麼能不喝酒呢?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小喬不會連一杯酒的麵子都不給我吧。”劉洋文做勢扳起了臉,一副你不喝我就跟你沒完的模樣。
該死的,老凡你怎麼還沒來啊!老娘要忍不住活動活動拳腳了!喬雅寧在心裏咆哮著。
她可不想鬧大,鬧大了她還要跟著那些惡心的人丟人現眼呢。
色老頭!還在裝模作樣,她剛開始進包廂就發覺不對了,過生日卻沒有請其他好友來慶祝,而隻帶了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小情人來?嘖嘖,她倒要看看他能裝多久。
“怎麼會呢,隻是喝酒了就不能開車了,我可是遵守交通規則的好公民哦。”喬雅寧拿起手中的車鑰匙晃了晃一副俏皮的樣子,手有餘刃地應付著劉白洋和許悠悠的勸酒,這麼久了硬是一點酒也沒有沾上。
劉洋文這次是真的有些不爽了,他的確肖想了喬雅寧很久,但是這麼久了,喬雅寧還是油鹽不進,他的耐心快要磨光了。
“小喬啊,做人要識實務啊。”劉洋文看著喬雅寧精致的麵龐有些意味不明地說,眼中毫不掩飾的欲望讓喬雅寧惡心到不行。
好家夥,這個猥瑣的地中海終於不耐煩撕破假麵具了,露出本性來了。
衣冠禽獸!喬雅寧暗罵,既然撕破了臉,那她就不再裝什麼優雅經紀人了。
“劉董說得對,做人呢就應該識實務者為俊傑。可是總有那麼這人成天想著作美夢,卻沒有努力也沒有實力,金玉其外敗絮其中啊。”喬雅寧恢複本性,有些慵懶地靠在沙發上,說到這裏眼睛瞟了一眼坐在劉洋文作小鳥依人狀的許悠悠。
沒等許悠悠發火,又說道:“也有些人,自命不凡,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想什麼模樣,還肖想天鵝?你說是嗎,劉董?”喬雅寧說到最後,嘴角勾起一個誘人的弧度,一抹極致燦爛的笑容在她的臉上蕩漾開來,眼中卻絲毫沒有笑意。
她用手把垂下來的頭發勾到耳後,渾身散發著優雅的魅力,可是紅唇吐出的卻是如砒霜般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