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所有的人都這樣認為,得到了的東西就已經是屬於你的了,也許就因為這樣而不知道去珍惜和愛惜,所以枉枉所得到的就變成了所失去的,失去之後才覺得那是多麼的珍貴,當你明白這些的時候,留下的隻有痛苦與淚水,畢竟推動失去的東西很難再次挽回,比喻說一段感情,你無法故傷害了最愛你的人,雖然你盡力去彌補,那隻是給感情的傷口添加了一點土。
雖然我的心還是平靜了,但這隻是暫時的,因為心中的那種擔心總是揮不去的,也許愛的太深也是一種不安,一種焦慮或者是一種不祥壓得我很重,好像要喘不過氣來,由於就是這樣過著,雖然還是那麼的看書,但我已經沒有了從前的感覺。
也許這一天是特別的,蒙蒙的細雨在不停的下,好像永遠也不會停止一樣,而我自己躺在床上打吊針,我病了,也許這一種病並不是一種真正的病,是一種心裏的病,也許正是這一種心病。而使我自己無法承受而病倒,看著母親那樣關心的眼神,那種心急的模樣,我真的不能承受自己再也病下去了,我真的希望自己快點好起來。母親沒有去上班,每天坐在我旁邊對我說,說說話,搞一些好吃的給我,有時也出去求求神,拜拜佛,希望我快點的好起來。這就是一種母愛,無私的母愛,每天看著為我擔心和勞累的母親,我的心好疼,這就是讓我一生都不能忘記的,因為隻有在真正需要的時候,那一個永遠守護在身邊的人,才是最珍貴的。也許腦海裏還在掙紮,不停的掙紮,為一個莫名其妙的問題在掙紮,這是不是一種談戀愛的一個常有的現象。
晚上,看著窗外閃亮的星星,心裏特別地想念她,也許在生病的時候,是特別想你愛的那一個人,我默默地看著,默默地想著,也許我希望我有一個祝福,一個你給我的祝福。那我就心滿意足了,我幾次都拿起電話,想打給她,但我沒有勇氣打給她,因為我不能破壞我對她的承諾,也不能破壞她對我的信任,但我真的想她特別是我生病的時候,是不是她也是這樣的想我啊!也許是吧!該睡了,也該睡了,星星和月亮也都睡了,你也睡了嗎?我沒有睡,即使我的人睡了,但我的心也永遠不會睡,因為我的心在永遠的想著你。
今天,我坐在床上看到了這一段話,這一段是這樣的:
“當你說出了你想說的,做了你想做的之後,你會發現,天是那麼的藍,自己是那麼的可愛,不是因為你得到了你想得到的,而是因為你是在為自己而活著。”
我當時頓住了,因為我在想,我在在乎什麼,是不是害怕自己得到的東西會失去,我應該為自己而活著。正是因為為自己而活著就應該去做,而不是想,隻要為了她付出了自己的真正感情,即使自己失敗了,也是一種愛,因為我畢竟努力過。心這樣想,也許就是這樣想,人也輕鬆許多,心情也變好了很多,心情好也能預示著身體的好,因為人的信念是很重要的。隻要有這種信念,一切都將會好起來的,我也是這樣。因為放下了,有了真正的信念,所以人就好起來。看著媽媽那又回到臉上的笑容,看著媽媽再也不要因為我每天而勞累,心真的很高興,笑容漸漸地回到我的身上,隻是每天的夜晚還是那樣的想她,我終於知道了被一個人愛很難,愛一個人更難,因為你要為你愛的承受無邊的相思之苦。
天晴了,雨歇了,我也好了,一切的一切都還是原來的那麼美,生活也就這樣淡淡地過著,看書、看電視,偶爾也和朋友出去玩一玩,今夜我躺在沙灘上,聽著潺潺的流水聲,望著天上閃亮的星星,還有如雪的月光鋪在地上,那是一種美,一種自然的美,隻有一個靜下心的人才會發覺。我這時想,要是有虹妹,這樣陪著我看天上的星星和月亮,並躺在我的懷裏,那該是多好啊,無邊的思緒散開,因為我的思緒在回憶著過去,回憶著過去的點點滴滴,我笑了。因為我的身邊有了她,閉上眼睛的那一瞬間。天真,無瑕與可愛都掛在她的臉上,我真的喜歡她,喜歡她那一種天生俱備的真與美,我記得有一次,我和她在操場上散步,她問我:“你為什麼喜歡我?”我說:“我對你並不是簡簡單單的喜歡,那是一種心靈的愛。”她又問:“為什麼呢?應該是有理由的”“你不是沒有聽過這問話,愛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的是不是?”我笑著這麼說:“你壞蛋,你說嘛!”她拉了拉我的手,“好,好好,我說”接著我沉思了一會兒“也許我對你的喜歡或者是愛的理由,而你最讓我值得著迷的地方是有一顆別人沒有的心,那是一顆真與善的心,但這隻是我愛你的一部分,更重要的是你對我的那一份關心和體貼更值得我去珍惜和愛護:所以我是如此的喜歡你,愛你!”她靜靜的聽著,最後她抱著我,沒有說話,我親了親她的額頭。我也問她:“那你為什麼愛我?”她這時輕輕的說:“哥,你知道嗎?我一生之中真正的朋友有三個,那就是大哥你,三弟和四妹,其中你又是我愛的人,我愛你是因為你真的關心我,在乎我。並且你總是努力使我過得開心與快樂,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感覺到了你對我的那一份真正的愛,我並不在乎你是否有錢,是否長得足夠帥,我在乎的是你也和我一樣喜歡你,我知道我現在對你的依賴勝過對別人的依賴。就這樣我知道我是愛你的。”我沒有說話,因為我無話可說,我相信一個真愛你的人,是對你人的愛,而不是對你權勢、錢財、名譽的愛,一個真愛你的人是和你可以一道走以後的人生之路,無論是平坦或坎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