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漣月見狀,趁機揚起玄天綾,微微晃動,瞬間卷起女子的軟劍,抬手一揮,軟劍頓時脫離女子的手,叮當掉落在地,而女子被玄天綾的陰冷之氣震倒在地,不停的咳喘起來。
“得罪了”,水漣月絕美的臉上恢複淡然之色,緊接著,收回玄天綾,不想多做糾纏,轉身便要離開,卻聽到女子咯咯的笑起來,那笑聲甚是好聽,卻帶著苦楚與嘲諷。
“你這人....咳,好生有意思,明明是我先對你動的手,而你卻....咳咳,與我賠罪,這份胸懷倒是難得,由此可見,我倒是錯怪你了....咳咳”。
水漣月停住腳步,淡淡開口道:“我本來就是個路人而已”。
就在她剛要邁步,身後聲音又響起,“你身上的陰寒之氣甚重,若非陰寒體質,普天之下,還沒有哪種武功能練到你這般地步,可否告知你的性命”?女子用手臂支撐著身體坐在地上,望著水漣月的背影,眼裏的殺意全無,卻平添了一絲疑惑之色。
“你無須知道”,簡單的幾個字從水漣月的嘴裏說出來,帶著拒人千裏之外的冷意,而女子卻直接無視掉,依舊問道:“從我記事起到現在,便知道,普天之下有著陰寒體質的女子隻有一人,那便是金靈宮宮主,冷天月,不知你與她有何關係”?
聽到此話,水漣月微微蹙眉,轉過頭去看向那女子,見她雙目似乎充滿期待,不屑一笑,淡淡道:“我與她,沒有任何關係,我也不認識什麼冷天月”,話音剛落,她輕點腳尖,瞬間飛出椒香殿的宮牆,然而,耳邊卻聽到女子用內力腹密傳音的話。
“你的話,我並不相信,世上陰寒體質的人甚少,除了冷天月再無旁人,而你卻是個例外,不管你們究竟什麼關係,日後若有差遣,任憑吩咐”。
這句話,差點沒讓正在半空的水漣月掉下去,她額前一陣黑線,那女子的話,分明是有所指,可她與冷天月真的毫無半點關係,就算扯上關係,也不過是師父與冷天月認識,她有爹有娘,對於這些事她從未懷疑過。
想是這樣想,但她還是將女子的話放在心上了,她爹水雲恒,是個普通的富甲商人,練武功也不會,還要暗衛的保護,而娘親,更是個毫無內力柔弱似水的女子,而她,卻是天生的陰寒體質,這又是從何說起啊?
眼看著來到銅雀殿,她收起思緒,警惕的環視四周,這裏很安靜,除了大殿內閃爍著微弱的光亮,清風吹拂,她躲在隱蔽的角落裏緩緩閉上鳳眸,耳朵敏銳的搜查著暗處的暗衛大概方向,許久,她睜開雙眸,半眯著眼睛望著銅雀殿的那扇大門,那些暗衛全在銅雀殿的裏麵,雖然外麵沒有,但卻給她的行動帶來很多不便,隻要在進去時被人發現,那麼,要想就走南宮煜會難上加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