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他怎麼敢看她呢?本以為憑自己的能力,可以護她周全,沒想到,還是被庚少華看出了端倪,她的眼線府裏到處都是,他隻要有一絲動靜,她就能馬上知道,所以,拖了三日才尋到機會。
“為什麼”?
辰逸軒被水漣月這一問,問得有些不知所措,正要開口,隻聽水漣月繼續問道:“你為什麼這麼怕庚少華”?
麵對水漣月的質問,辰逸軒想了想,長歎一口氣,緩緩說道:“我本以為隻是簡簡單單的娶了她便是,畢竟,當初她愛慕於我,性子又如烈火般,不似那些勾心鬥角的女子,可誰知,她就是,她哥哥少狄大將軍曾經與煜王相交甚好,自從煜王出事後,少狄雖沒有受到牽扯,但到底被皇上沒收了手裏的兵權,而庚少華也被太後蠱惑,雖然我不清楚太後許了她什麼,又或者有什麼原因,自她隨我回到南陽郡後,便開始部署眼線,而且,那些眼線有太後的人,也有她的人,動一發而動全身,不得已我隻好忍耐下來,之後的事情,便一發不可收拾,她的眼線竟然在我的書房內發現我與魯昌郡藩王蕭恬往來的書信,雖然她不曾拿那些書信威脅我,但,這把柄終究在她的手中,萬一落在太後或皇上的手裏,難保我不會落得和煜王一樣的下場,所以.....”。
“所以,你便對她萬般忍耐,討好,寵她,讓她的心房鬆懈,待到她徹底放鬆的那一刻,便將書信偷回來,可是,這長時間,她非但沒有一絲鬆懈,反而疑心病更重了,讓你又恨又惱,對不對”?水漣月半眯著鳳眸望著辰逸軒,眼眸裏閃過一抹銳利,唇畔卻揚起淡淡的諷刺。
辰逸軒微微一怔,隨後輕輕點點頭,“是啊,王府裏的眼線甚多,我除掉後,又會有,日複一日,惱的我頭都大了,而庚少華沒有一天放鬆警惕,不過,你放心,再過三日,便是她哥哥的生辰,到時,她會回都城探望少狄,所以,你們再忍耐三日吧”。
“可以,不過,我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水漣月聽完辰逸軒的話,並沒有再繼續追問,庚少華這麼做的原因有二,一是奉了太後之命,不可違抗,畢竟,她的哥哥被罷了兵權,等同於軟禁在都城,二是,她安插自己的眼線,無論做什麼,不過一個情字而已。
“什麼事”?辰逸軒一怔,隨後問道。
翌日
寒風淒淒,雖有陽光,但依舊冷得要命,縱是如此,各地大街小巷卻議論紛紛,熱火朝天。
不知從哪裏傳出來一則消息,再次震驚所有人。
“煜王王妃,休書一封,休煜王,淨身離,從此,陽關獨木互不相幹”。
一紙休書,被印刷成數千份,分發各地,王妃休夫,自古第一敢休掉夫君的女子,一時間,有人唾罵,有人敬佩,有人讚歎,不過,倒是確定一點,堂堂戰神王爺,成為天下人的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