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殘酷的真相(1 / 2)

父親氣憤地一把抓起翁小白的後背衣服,將他推搡著趕到樓下客廳,並喝令他跪下。翁小白的母親也追到客廳,對跪在父親麵前的翁小白痛心疾首地罵:“你這個劣子啊,你怎麼能做出這種丟人的事情?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翁小白低著頭一聲不吭。他知道自己闖了禍。都是白天看那個情色影碟鬧的。今天,死黨趙孟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個碟子,神秘地稱非常刺激。兩個人就窩在趙孟家偷偷欣賞了,趙孟的父母在工廠上班,白天基本不在家。兩個人就關上門放碟子,原來竟是關於男女之事的黃碟,兩個人既激動又害怕,緊張地看完後,翁小白總覺得身體某個地方有種欲望蠢蠢欲動,說不出的難受。

晚上躺在床上,翁小白腦海裏又回放起白天看過的畫麵,更加心癢難耐,於是就悄悄摸到翁想想的房間。沒想到翁想想大聲呼喊,搞得全家雞犬不寧。麵對父母的責罵,翁小白一聲不吭。根據他多年的經驗,越反抗挨的打越重,他準備來個死不開口,所以就深深低著頭。

“你這個畜牲,還不承認錯誤?”父親見兒子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就抬起腿狠狠踢了他一腳。

翁小白的母親有點心疼,但是她也知道兒子這次犯了大錯,她也沒辦法袒護。所以,隻好眼睜睜地看著兒子被他父親打。

父親感覺踢他一腳還不解恨,就又捶了他一拳,說:“我沒有你這種沒出息的兒子,從明天起,你給老子滾出這個家!”

翁小白的母親大驚失色。進這個家的時候,翁想想的父親是跟她有過約法三章的,說誰欺負翁想想,他就不客氣,但沒想到竟然真的要趕兒子出門。

於是,她就喊了一聲:“他爸……”

“你不要插嘴!這個孩子都是你慣的!”翁想想的父親嚴厲地說。翁小白的母親頓時不敢言語。

父親又轉向兒子,說:“你聽到沒有,明天你就給老子滾出去,老子沒有你這種丟人的兒子。”說著,又踢了一腳。

翁小白終於忍不住了,反抗地跳起來,說:“憑什麼?你憑什麼趕我出門?我才是你的骨肉,翁想想,她算什麼?她又不是你親生的!憑什麼她反倒要住家裏,而我卻要滾出去?”

翁小白此話一出,滿屋皆驚。翁小白的聲音很大,加上氣憤,更加比平常提高了幾度,翁想想在樓上也聽見了。

翁想想正在默默流淚。她不明白父親怎麼會有這樣不講人倫的兒子,難道就是因為父親在兩個家庭周旋,少了對兒子的教育?仔細一想,也不對,父親在家的日子比在那邊少多了,自己怎麼就沒有成為問題少女?肯定是這個翁小白跟社會上的不良青年攪到一起了。

想起剛才的一幕,翁想想既羞愧又憤怒。這個家差點上演家庭倫理醜劇。以前看電視上演這樣的事,還以為都是編造的,現在看來,生活遠比電視劇複雜。就說自己遇到的這一係列變故,一樁樁一件件哪一幕不比電視劇驚心動魄啊?翁小雪也被吵醒了,她跑到姐姐房間,默默地握住翁想想的手。

翁想想很感動,還好,這個家還有人關心自己。於是她慢慢收了淚,準備出去讓父親不要再打翁小白了,不管怎樣,他總是自己弟弟,可能是一時糊塗。父親這樣,有可能讓他產生逆反心理,走向更極端的路。

沒想到,剛剛走到樓梯口,就聽到翁小白石破天驚的話——“她又不是你親生的!”翁想想大驚失色,扶了樓梯扶手動彈不得。隻聽父親和繼母異口同聲地罵,“你胡說什麼?”

“我胡說?你們那天在房裏討論翁想想的事情,我聽到了。我聽到媽媽說,雖然翁想想不是你親生的,我一樣會愛她。”翁小白得意地戳穿父母的謊言。

“你這個劣種,還胡說!”父親喝止。翁小白的母親擔心地往樓上看,卻發現翁想想已經癱在樓梯口,表情怔怔的。

“都不要再說了!”翁小白的母親趕緊往樓上跑,口裏喊著,“想想,你不要信,他都是胡說的。等會我讓你爸打死他!看他亂嚼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