芯兒失身了?
舒可寧眉頭緊鎖,知道這個檢查結果意味著什麼,風焰必須負責,將芯兒留在烈焰宮。
“不是處子,就一定是失身給風焰了,這是什麼理論,真是荒謬。”舒可寧鄙夷地說。
“可現在也沒其他好的解釋,芯兒進入烈焰宮之前,確實是處子之身,不然皇上也不會讓她留在殿下身邊的。”
“不行,我要去大殿。”舒可寧知道了這個事實,怎麼會在烈焰宮裏安心等下去,她要親自去聖武大殿,揭穿芯兒的陰謀。
“太子妃,你去了又能怎麼樣?現在你是太子的妻子,怎麼說,人家都會認定你是嫉妒。”
紫鳶攔住了舒可寧,繼續說:“太子不讓你去,一定是讓你避開這件事兒,免得被宮中的人誤會你容不下芯兒,您的身份現在不同了,很多人都在關注您的品行,太子不希望壞了您的名聲。”
“你說的也是……”舒可寧焦慮地握住了拳頭,直接當著皇帝的麵說芯兒是自己無恥破身,會讓皇帝和大臣們老們恥笑的。
三年的時間,芯兒都是風焰房裏的女人,破身,自然是和風焰有了肌膚之親,哪個女子,會願意自己害了自己?
看來這樣行不通,她咬了一下唇瓣,在烈焰宮內來回走動了起來,凝眉思索著,猛然之間,她想到了什麼,二話沒說,轉過身,向外跑去。
“太子妃,你去哪裏啊?”紫鳶隨後追了上來。
“紫鳶,你跟我來,我需要你幫助我找點東西,也許能證明芯兒說謊了。”舒可寧牽住了紫鳶的手,一起向外走去。
皇宮的聖武大殿,風焰抬腳走了進去,芯兒垂眸站立在一邊,一個白發的老婆婆正挑著眉毛,為難地跪在地上,大臣們神色凝重,表情之中帶著一點失望和無奈。
芯兒剛剛被證實不是處子,風焰怎麼可以提出讓芯兒離開烈焰宮。
當大家看到風焰一身白衣走進來時,表情各一,最緊張的是芯兒,她哪裏敢抬眼看進來的男人。
為了能留在烈焰宮,昨夜她思慮了到了深夜,想來想去,都不舍得太子殿下,不甘心離開烈焰宮,最終她在沐浴之後,用硬物將自己的身子破了,看著一滴滴處子之血流在腿上,她的心都要碎了。
可為了風焰,她覺得什麼都是值得的,就算沒有貞潔之血給太子殿下,她也是清白的,芯兒堅信,殿下終有一日會膩了太子妃,尋求其他女子的身體刺激。
“太子殿下。”大臣們雖然有怨言,卻不敢怠慢,紛紛恭敬地跪伏在地上。
“都起來吧。”
風焰大步地走了進來,讓大臣們都起身,然後向坐在上首的風荃坤行了個禮,便坦然地坐在了椅子之中。
眸光環視了一下大殿,最後落在了芯兒的臉上,隻是片刻的停留,便移開了。
負責後宮內務的大臣何永站起來後,湊了上來,低聲說:“太子殿下,按照規矩,芯兒不能被始亂終棄,還是留在烈焰宮內吧,這件事,就當殿下沒有提及過。”
“你們確認無誤?”風焰冷冷地問。
跪在一邊的白發老婆婆抖了一下,急忙爬了過來,額頭緊貼地麵,用惶恐的聲音說:“太子殿下,老奴仔細檢查了幾遍,芯兒姑娘確實不是處子了。”
“芯兒,你親自來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風焰冷眸看向了那個一直垂著頭,沒有吭聲的芯兒。
芯兒咬著唇瓣,噗通一聲跪了下來:“芯兒願意一輩子留在烈焰宮,服侍殿下,請殿下不要趕走芯兒……”
雖然她沒有正麵回答風焰的問題,可這樣的懇求,足以說明她和風焰的關係,一個看起來多麼可憐的女子,被主子寵幸後,驅逐了。
看著跪在地上的芯兒,風焰濃眉鎖在了一起,沉默,陰冷,無法言表的怒火湧上了冷硬的麵頰,這是第一次,有人誣陷他,他卻有口難辨。
“太子殿下,放下皇宮的規矩不說,您也該為芯兒考慮,畢竟她是一個被太子寵幸過的女子,離開烈焰宮,也不能再另行婚嫁了。”何永說。
“是啊,太子殿下,你可要三思啊。”大臣們不敢違抗太子的命令,但仍舊竭力勸解著,希望太子收回成命,好好安置了芯兒。
“不過是個房裏的女人,我想太子殿下妃會容了她的。”一位大臣低聲說。
“是啊,其他皇子婚前,都有侍寢宮女,這也沒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太子妃寬厚、仁慈,豈能為這點小事津津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