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可寧提起了幾分戒心,但還是朝著香爐走去。
直到此刻,那什麼清流道士還是沒有露一下臉,難道真的如那個女子所說,他都不會露臉的嗎?
還是說,其中有什麼秘密在裏麵。
舒可寧這麼想著,已經走到了香爐的邊上,這才發現這紅光其實不是香爐本身發出來的,而是裏麵的東西發出來的。
在香爐邊站定,將手中寫著生辰八字的紙條放進了香爐裏麵,就在這一瞬間,她忽然感覺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飄入鼻尖。
腦中靈光一閃,她似乎明白了什麼。
眸子眯了眯,舒可寧抬手扶了扶頭,一個踉蹌之後,緩緩倒在了地上。
就在她倒地不久之後,香爐裏麵的紅光消失了,又過了一會,“哐啷”一聲響,原本光落落的牆壁上忽然出現了一道縫,那裏竟然有一道石門。
石門被打開,一個身穿道袍的男子走了出來,那是一個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麵容清瘦,顴骨突出,一雙帶著邪光的小眼直直地盯著倒在地上的舒可寧身上。
這人就是傳說中的清流道士。
嘴角勾著一抹淫邪的笑,清流道士背手走到了舒可寧的邊上,然後蹲下身,將她翻轉了過來。
當他看到舒可寧那張臉之後,眸中精光一閃,淫邪之色更濃,嘴裏讚歎道:“嘖嘖,想不到這洛河鎮除了鎮長的女兒,竟然還有如此上等的貨色,正好彌補一下我白天的遺憾了。既然你的丈夫無法讓你懷孕,那麼就讓我來讓你視線願望吧。”
說著,他的手就朝著舒可寧的身上伸去。
可是,未等那清流道士的手碰觸到舒可寧的衣服,他那原本淫笑著的臉湖底一變,下一秒,整個人好似被定住了一般。
而原本在地上昏迷著的舒可寧已然睜開了眼睛,她隨手一推,就將那清風道士給推倒在了一邊,而即使是倒在地上,他還是保持著雙手向前的下撲動作。
“你……你……”清流道士目瞪口呆地看著緩緩從地上站起來的舒可寧,麵露驚恐。
舒可寧一邊拍著手上的灰塵,一邊歎息道:“哎,你用的迷藥質量也太差了一點,下次有需要,可以找我,我會給你友情價的。”
那清流道士赤身裸*體,就這麼保持著一個詭異的姿勢躺在地上,舒可寧怕自己長針眼,用腳挑過邊上的衣衫丟在了他的身上,蓋住重要部位,這才睜眼看向了他。
見著她氣定神閑,笑容滿麵的樣子,清流道士也總算是回過神來,驚愕地道:“你到底是誰?”
不管是從氣質還是身手來看,眼前之人都不可能是一個村婦而已。
“你問我是誰?”舒可寧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挑了挑眉道:“你不是能跟神靈交流的嗎?難道他沒有告訴你,我就是你讓洛河鎮人送新娘的河神嗎?”
清流道士一聽,眼睛都瞪直了:“你……你就是毀了祭祀的那個人?不對,那人不應該是個男子嗎?”
“什麼毀了祭祀的人!”舒可寧撇撇嘴,一臉不滿地道:“我說了我是河神,因為你給我選的新娘我不夠滿意,所以才會特意來找你的啊。怎麼,你這個不合格的媒人現在是要賴賬了嗎?”
清流道士當然隻是舒可寧是在瞎掰的,因為根本就沒有什麼河神,都是他胡編亂造出來的。
可是據他的人來報,救下了鎮長女兒的是一個白衣男子啊,現在怎麼會變成了一個女人了呢?
他現在渾身動彈不得,整個人都被她給控製了,隻能驚恐地道:“你……你到底要做什麼?”
“要做什麼?”原本一直笑得燦爛的舒可寧忽然麵色一沉,一腳踩在了他的肚子上,冷聲道:“你老實給我交代,之前到底欺負了多少良家女子?還有,鎮長女兒琴兒的事情,也是你預謀的,對不對?”
從他之前說的那些話裏,舒可寧聽出了一些端倪。
清流道士“嗷”的一聲,疼得整張臉都扭成了一團,但還是道:“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祭祀陽女給河神,是神靈的指示,我也是為了洛河鎮的百姓而已,我……嗷……”
清流道士的話還未說話,舒可寧踩在他肚子上的腳又加重了幾分,聲音更加的冷冽:“死到臨頭了你還在胡說八道,剛剛你的香爐裏分明是放了迷藥的。怪不得你隻在晚上會客,而且每次隻見一個人,想必遇到那些女信徒的時候,你就會圖謀不軌。”
“我沒有,我……”清流道士還想狡辯,可是話還未說完,隻覺得眼前寒光一閃,舒可寧的手中多了一把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