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天真也不是當真不要臉每次都用這招，對待歹人是不需要同情，對待旁的人除非確實沒辦法，她也不想去坑蒙拐騙。
畢竟這樣的事情總是不好的，違背道德。
她求了這麼久，修淵也鬆了口，“幫你也不是不可以，算上之前的一筆賬，你給我字據，我幫你付這頓飯。”
“你這是乘人之危！”
那可是五千兩字據，她好不容易從陳瑞那收來的利息，還沒用，就要打水漂了？
修淵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跟你學的。”
“這是交易，你可以不答應，衛能。”
“屬下在。”衛能站出來，隨時聽候吩咐。
“銀子。”
衛能掏出錢來，等著她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舒天真狠狠的咬著牙齒，不甘的拿出字據來，愣是不願意撒手，她癟癟嘴角，“留一點好不嘍？”
修淵不理會，好整以暇的瀟灑離去。
撿了芝麻丟了西瓜的人說的就是舒天真吧！
她其實不壞是不是，因為坑來的錢都在修變態那兒。
“方樂，扶著哀家，讓哀家緩緩。”舒天真閉眼，那個心口在滴血哇！她頹然的垂下腦袋，看見方樂，心底更惱火了。
“你作死喝那麼多的酒啊，不知道一個人在外麵喝這麼多會有危險嗎？要是想我一樣遇到流氓怎麼辦？遇到變態怎麼辦？”
她扶著方樂出去，嘴裏憤憤然叫罵個不停。
其實小姐不是想罵她，是想罵搶了她字據的變態是吧，是吧！
柳河街上。
微風和暢，陽光午時之後甚是溫暖。
沒了方樂指路的舒天真隻好可憐的坐在河岸邊上展望人來人去。
河岸邊上的小攤主看這兩人坐了良久，不禁問道:“小哥可是喝醉了，我這兒正好有醒酒茶是我男人留下的，我拿給你。”
舒天真點了點頭，接過來，“謝謝大娘了，我朋友確實喝多了，麻煩你了。”
“沒什麼麻煩的，我男人也是個愛喝酒的，平時沒事我就給他熬一壺在這兒放著，左不過他今天沒喝酒，放著倒是浪費了。”
舒天真知道大娘的好意，回了一禮，算是謝過了。
她安頓好方樂，方注意到大娘賣的一些東西，“這些是香粉？”
“是啊，小哥可是有心上人了，不妨買一個送與她！”大娘含笑道。
這商家永遠都會抓住時機，推銷自己的產品，大娘一看就是在此地賣了多年的老人，已經養成了習慣。
“心上人倒是沒有，不過我看大娘這香粉倒是挺香的。”舒天真身處化妝品堆幾十年，一聞便知這香粉是純天然的。
“可不是嘛，這是我家花園自己栽種的，取了花粉磨製而成的。”大娘眼角含笑，很是為自己感到驕傲，可是下一秒她就歎起氣來。
“香有什麼用，還是沒人買，這都多少天了，家裏堆著的香粉一點兒也沒少。”
賣不出去，也是有原因的，舒天真粗略一看，就發現了很多的問題。
“以大娘這樣的產品，賣不出去是很正常的。”舒天真直言不諱的總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