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秦柏一偏頭就看著她膩歪在榻上,姿勢優雅愜意,以前怎麼不覺得她其實也可以這麼美,他幹咳了兩聲,偏過頭來,“我隻是例行父親和舒伯父的命令,過來走個過場而已。”
“哦,所以你生氣他們,就來擾我的清夢?”舒天真眯起眼睛,大有幹一架的衝動。
對於舒天真三句話半句不離睡覺倆字,秦柏心裏不免怨嗔起來。
“你是豬嗎?這都什麼時辰了,還在睡,要是你以後嫁出去……我看你以後是嫁不出去了。”
說起這個,秦柏有些傲氣的站了起來,背對著舒天真,用餘光注視著她。
舒天真聞言,不樂意了,她嫁不嫁的出去,關他什麼事。
怎麼最近的人都老是關心她嫁不嫁的出去。
他們到底是有多嫌棄她吃的多?
她已經不想去爭論什麼了,淡淡的撇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
後日便是錦繡錢莊的招聘日,舒天真為此還讓方樂準備了幾本關於古代人算賬的書籍。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
看著她在房裏搗騰這些,秦柏吃驚問道:“你這是又要學什麼?”
“上次聽說伯母給你請了個畫畫的先生,才沒學幾天,人就走了,這次是又要請教你算賬的師傅?”
那一本本的書上寫著密密麻麻的字和數不清的數字,他真的很難想象她能看懂這些。
書案桌上,還有一些畫的亂七八糟的畫稿,秦柏看著不禁失笑,“哈哈,這是你畫的,我就說嘛,這才是你的實力。哈哈哈,這鴨子畫的。”
“那是鴛鴦!”舒天真糾正。
“那這個是雞,總沒錯了吧!”一說來了興致,秦柏憋著笑又指了指另外一張畫稿。
舒天真沒好氣的剜了他一眼,“那你去尼瑪的鳥,鳥,鳥,懂不懂,不懂就特麼的給老娘閉嘴。”
一說完髒話,舒天真頓時感覺心裏得氣了好多。
憋不的,當下的心情就該當時發出來。
她熬了一天了,身邊這個聒噪的古代活幹屍一直在她耳邊嘰嘰呱呱的,就沒停過。
她屋子裏的什麼東西都可以拿出來評論一番。
說相聲嗎?
啊?
她就是這樣的生活習慣,就是這樣的生活愛好,惹著他了,尼瑪還沒完沒了了。
“嗬,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受不了了。”秦柏憋著的嘴一撲騰撲騰的冒著熱氣,眼看就要被這“鳥”和“鴛鴦”給徹底擊潰了。
“請容我笑一笑,哈哈哈,這居然是鴛鴦,鴛鴦,哈哈,這居然是鳥?”停頓隻是一秒,一秒破功之後,秦柏就捂著肚子倒在了一邊。
那臉上哪還有一點她初見秦柏那風流文雅樣,活脫脫一個神經病。
有那麼好笑嗎?
第一次畫古代國畫能畫成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好嗎?
你是沒見過姐畫的設計圖,要是見到了,保準驚訝掉你的嘴。
不得不說這話倒是在之後真的應驗了。
舒天真嘴角一勾,看著笑得差不多的秦柏,淡淡的吐了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