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那個養傷的少年,每天都是睡到日上三竿起,每日三餐不變,不過是省略了早上的一頓,改成了宵夜。
除了吃,就是在院子裏養養鳥,澆澆花,沒事閑著的時候去二哥的院子看看果子林怎樣了,要不,就是下廚房,看看有沒有什麼可以新發明的。
再者,偷了雞鴨魚,去坡上燒烤。
這些日子,秦柏都不知道這人居然這麼能玩。
舒何政倒是不管,他巴不得她每天都在家裏呆著,有秦柏陪著,哪兒也不去,待嫁多好啊。
閑散的日子一晃,詩書畫擂台賽來了。
前一日,貼子就送至了舒府大門。
舒何政接的貼子,這樣的擂台一般請的都是當地有才之人,舒家往年收到的都是關於大兒子和二兒子的。
如今,這貼子上請的人都落到了他家裏那個混世魔王舒天真的身上了,一人便占了兩個名額。
對此,舒天真不以為意,笑笑道:“要不你幹脆收了秦柏當你兒子好了,這樣一來就可以去倆人了。”
“你就絕了那心思吧,乖乖待嫁才是正經,這個什麼擂台賽不去也罷。”去了也是丟臉。
舒天真咬著蘋果反駁道:“那可不好,我可是當著那麼多的人麵親口應下的,這麵子不去才是丟了。”
舒何政壓住心裏的怒火反問道:“那你怎麼辦?幹脆就說你還在家裏養傷就好,反正大家也不會懷疑的。”
文月柔從屋外進來,聞言便道:“不可,天真養傷了這麼久,總會遭人口舌的。”
舒天真看著文月柔來了,起身便躲到她身後去,“母親說的有道理,況且這事得有一個結果才行。”
拖了這麼久,她已經不想等了,與其等別人出招,不如自己先出招,引蛇出洞,這都快一個月了。
思至此,舒天真眉頭挑了一下,“父親,上次二哥的書信是什麼時候寄來的?這都出去快一個月了,怎麼還沒回來?”
“怎麼,沒人幫你撐腰了,想到你二哥了。”
“不是。”舒天真納悶,“他走時還說最多半個多月就回來的。”
舒何政頓言。
文月柔想著,“也是啊,快一個月了。”
舒何政坦言道:“不就一個月嘛,興許有什麼事耽擱了,或者又去哪裏給他小妹買什麼稀有東西去了,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瞎擔心。”
真是這樣嗎?
“行了,你還是想想明天的事情吧,自己說出去的,也不見得你沒有解決辦法。”舒何政看她一臉淡然,心裏的擔憂莫名的就少了很多。
總感覺自己瞎操心一樣。
拉走了文月柔,舒天真的院子又安靜下來了。
不一會兒,方樂回來了。
“小姐,這是付公子的書信,說一切都辦好了。”方樂打開一個包裹,裏麵赫然躺著一縫信以及幾幅飾品。
“這些飾品小姐可還滿意?奴婢挑不來,讓三金師傅幫著挑的。”
舒天真拿起來看了一眼,“三金師傅有心了,都很好。”
舒天真打開書信,信上寫的不過就是鋪子已經打點好了,房契的名字也已經在衙門上落好了,一千兩所剩無幾,並詳細寫清楚了個個方麵用錢的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