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常麗忽然有點心慌了,“你胡說,我明明是和舒家的人一起來的,牛二,你可別睜著眼說瞎話,若是胡說,我會讓你付出代價的。”
“這是威脅嗎?”舒天真嗤笑,“因為你在場上就屬和我舒家仇隙深,所以此番東窗事發,你不栽贓我舒家,栽贓誰?”
眾人一聽,頓覺得有理。
“可是……我好像在會場的時候,看到他們是一道走的啊!”有人想著提出疑慮來。
陳常麗抓住那人,像是救命稻草般,“這位公子可是看著我們一行人一道出去的,是不是,我們是和舒家的人一道出去的。”
就連陳常麗都沒有想到,自己隱蔽的很好的帶著舒家的人離開,能被其他人看到,但這一刻他卻很慶幸。
“可是……到底人家跟沒跟進去,我可就不清楚了。”廢話,人家可是修淵罩著的人,誰敢去潑髒水。
陳常麗看著修淵,又爬了過去,哀哀證明著自己,“修大人,你要相信臣啊,臣不是那樣的人,臣是被人陷害的,臣還有證據,還有證據。”
修淵低頭,麵具下的眉頭輕輕一皺,真是惡心,剛才舒天真就是盯著這樣的人看了好久?
他往後退了一步,此事是被誰陷害他清楚的很。
修淵的嗓音很淡,一盆冷水朝著陳常麗潑了下去,“哦,你說的證據是他嗎?”
衛能又從後麵提拉出一人,陳常麗是真的心灰了,他怎會忘了他修淵可是舒天真那邊的人。
此人正是他安排的誣陷舒天真放火的人。
之間那人直接跪下,對著陳常麗就是一陣磕頭,“少爺,小的沒用,沒能完成少爺交給我的任務。”
“他交給你的什麼任務?”舒天真抬起眸來,含笑的看著他。
那人身子一抖,冷汗自腳底而發,憋了半天終是憋不下去了,兩淚一抹,“少爺,奴才對不住了,少爺他讓我指認放火之人是舒家大小姐,可真正放火的人奴才知道不是舒家大小姐,而是大少爺身邊的那個奴才。”
“嘩!”眾人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好個陳家少爺,竟如此下作,還想誣陷舒家,和著他就是想殺人滅口來著,卻沒想到被修大人捉住了,爆出了實情。
眾人一致指罵著陳家的人,比剛才的怒火還要甚,畢竟此刻他們也算是受害者了。
“不,不,不!”陳常麗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明明身敗名裂的是舒天真,而不是他。
對了,陳常麗忽然一笑,變得異常詭異起來,他拖著自己的身子站起來,身下因為過度的發泄,而使雙腳有些顫抖。
小廝已經給他大致遮掩了大部分身軀。
他一步步走到人群中央,對著大家笑道,“大家不要被她騙了,她不是什麼舒鄭,而是真正的舒天真,那個舒天真是假的,是她的丫鬟,她一直都在騙我們,把我一步步逼到絕境,她才是那個罪魁禍首。是她啊!”
麵對陳常麗的指責,大家都不想去判斷是非了,答案很明顯,因為雖然舒天真嫌少露麵,可看過的人還是不少的,而舒鄭他哪裏像是一個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