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少眼尖的姑娘倒是發現了方樂頭上的發飾,和舒天真頭上的倒是有些異曲同工之妙,出於人人愛美的原則,有不少姑娘小姐也上前來詢問。

一時間,對這樣新奇的發飾,也算是有了一定的關注。

舒天真和方樂也都是簡單的應了應。

剛說還要走的人,此刻倒是一點也看不出想走的樣子,修淵撐著下巴愜意的坐在一處,懶散的有些醉人。

“小友是上次和她一塊來參加的人嗎?”修淵有一打沒一搭的問著,也不求一個答案。

因為暗衛基本每天都會報告舒天真出府的一些行蹤,隻是除卻了她在舒府內的一些常事。

暗衛報道說那人曾和舒天真在錦繡錢莊門口的小茶攤前閑聊了很久,後來又相贈了什麼物品,修府想查什麼事情還不簡單?

想來那小友的可能性也隻有他了。

修淵其實對舒天真的事情是不感興趣的,隻是為什麼這樣的人總有能力能讓自己去管。

“走吧!”修淵站起身來,從圍觀團隊的麵前大步的走過,“記得明日來錢莊。”

舒天真在人群中聽的他的聲音,他已經走遠,和眾人相告,舒天真和秦柏一拜,也帶著方樂離開了詩書畫擂台。

今日之事,秦柏和方樂都不曾想到會出了今日的事情,都以為不過是個簡單的替代而已,卻沒有想到會和陳家鬧出這樣的事,一死一進官。

明顯舒天真有事情瞞著他們。

“天真,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秦柏聲音有些低沉,事情雖然在大眾之下解釋的很清楚了,但是她知道他問的不是這些。

“對,今天的事情我是知曉的。”舒天真說的很認真,“關於陳家如何對付我,自然和說的無差異,我隻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那修淵呢?”秦柏想到今日被迷藥迷暈一事,還是修淵的人幫的忙,此事難道隻是僅僅因為她是錦繡錢莊的賬房先生?

修淵是四大家族的人,站在金字塔頂端,可以呼風喚雨,沒有緣由會幾次三番的幫一個小家族的人。

若是今日沒有修淵幫忙……“你是知道修淵會幫忙的是不是?”

秦柏不傻,相反有些事情看的比常人透徹。

舒天真隻靜靜的向前走著,沒有多去分心身後的人,之輕輕呢喃了一聲:“恩。”

“是因為上次那件事,他才會幫你的。”少年回答的很簡單,秦柏想起了之前舒天真中毒的事情,心裏有點不知名的煩躁感。

卻在這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之下,沒有地處去發泄。

身為一個男人,在他的眼裏,無論舒天真是那種麵貌,自始至終她都是個姑娘家,而在看待其他人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會有點先入為主了。

方樂一直在兩人中間夾雜著而走,聰明的她在此刻沒有說話,單從兩人的交談中,她能猜出點什麼。

可主子們的事情,她一個丫鬟,隻需要照顧好小姐,幫到小姐就心滿意足了。

舒天真對於方樂今日的表現還是有點愧疚的,每個人都是平等的,她在沒有先行告知的情況之下,就讓方樂去冒險,她到底是利用了這封建社會的封建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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