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找不找?”付鼎站在門口望著裏麵。
“找!”
“不找!”
“嘭!”的一聲門關上了。
修淵一個真氣打過去,直接把付鼎震了出去,當然這力度把握的極好,沒有傷了她的人。
這種情況之下,還發這麼大的脾氣,真是作死。
修淵捂著胸口,氣血翻湧,發病期間,若是運行真氣,必將反噬。
剛才有點稍微舒緩的症狀此刻都全湧了上來,折磨的他咬著發白的嘴唇,一個勁的抖著身體。
舒天真看他難受的樣子,也是焦急,“不找大夫,那你怎麼辦?可是你帶有藥?”
這樣子,怕是知道自己會發病似得,修淵沒有力氣去回話了。
舒天真現在可不管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直接雙手齊下,朝著修淵各個地方探去。
“你到底放在那兒了?怎麼沒有。”身上的衣服料子極好,可摸遍了周身,連碎銀子都沒有。
她的手還停留在修淵的腰際,熟悉的氣息,冰冷的體溫和他熾熱的身體明顯相吸,止不住的想要再多一點。
今天不是月圓的日子,已經過了月圓好幾天了,這幾天他都時時刻刻的預防著自己發病的情況。
可沒想到,在今天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不能運氣的他隻好先遣了衛能去把江玉梅帶過來。
卻沒想到在哪裏遇到了舒天真,那個時候看見她撞上來,輕輕的靠近自己的一瞬間,他忽然感覺好舒服。
就想一把抓住她,揉在自己的身體裏。
那種感覺讓他自己很舒服,燥熱的氣息再逐漸平息,混亂的真氣也在逐漸安穩下來,這樣的舒服感讓修淵忍不住輕吟了一聲。
那生意太過於磁性魅惑,舒天真的身體狠狠的顫抖了一下。
她剛才聽到了什麼?
難道是……她往自己的雙手看去,猛然一收,不會是碰到了哪裏不該碰的?
舒天真舉起雙手,目瞪口呆的看著他,漩渦般的雙眼在麵具下一點一點醞釀開來,“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伴隨著一聲不是故意的,有個人故意的拉過了她舉起的手,壓在了自己的身上。
“呃……”
這次的聲音不是修淵的,而是舒天真的。
這一拉不要緊,明顯有個人忘記了自己臉上還有麵具,這手腕一碰,我滴個親娘嘞,疼死寶寶了。
修淵好似一怔,語氣有幾分力氣,“解開。”
命令的口吻,總是這麼強硬。
舒天真沉著氣,這次看你生病不與你計較,等你一恢複,咋們再來慢慢算總賬。
麵具的扣在是在腦後,舒天真從他的耳邊劃過,抬起了他的頭,抱著他的腦袋,墨發穿過指尖,很滑,很柔。
像是有什麼東西浮在舒天真的心頭。
她稍微抬了一下頭,避免自己看到他那雙令人漩渦的雙眼,盲解。
半晌,“怎麼解不開啊?”
修淵:“……”
“臥槽,誰給你係的,都成死結了。”舒天真解了半天沒解開,幹脆偏過他的腦袋,露出後麵的結,一個勁的低頭研究。
修淵偏頭閉上了眼睛,嘴角有一絲絲的弧度,很淺很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