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裏哪裏。”舒天真的樣子看不出來一點謙虛。
進了院子,衛能就帶著她直接去了修淵的房間。
“哢嚓!”門一關。
衛能在外麵說道:“舒小公子,麻煩你了,我就不打擾了。”
這而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舒天真很是懵逼啊,這是個什麼事?
她怎麼有種被綁架了的感覺,就是那種山野土匪綁架了良家婦女直接送寨主的臥房的感覺,真尼瑪操蛋。
舒天真拍打著房門,又怕自己翻牆進來的,吵著院子裏的其他人,喊話也不能大聲:“衛能,衛能,你給我解釋解釋。”
衛能在外麵還沒有走遠,就等著給他解釋解釋:“舒小公子,主子都坦白了,上次是在你店鋪犯病的,你幫了他,還有上上次主子犯病也是你幫忙的,讓主子沒那麼痛苦就過去這一關,我雖不知道你用的什麼法子……不過主子能翻你家的窗戶,說明主子信任你,我隻是個屬下,能幫到的就這些,你盡管忙,我就不打擾了。”
腳步聲漸漸遠去,舒天真知道衛能是真走了,而那番話她總聽出了其他的意思。
第一次,她是從床上醒過來的,她不知道哪天晚上他犯病,還有上次,她不小心親到了他,恰好又是他犯病,這次,衛能直接給她請到了他屋裏。
還有那些話,什麼修淵連窗都爬了,就是信任她。
而衛能說話的時候明顯有點痛心疾首的感覺。
是衛能覺得她和修淵那個啥,然後病就能好?
她這樣理解沒毛病吧!
舒天真臉上的神情有幾分精彩,可惜屋子裏黑黑的,看不真切。
沉重的呼吸聲從裏麵傳來,伴隨著的還有水波晃蕩的聲音。
他在洗澡?
貌似上次也是在洗澡。
裏麵是點著微光的,一片白皙的皮膚呈現出精壯的骨骼肌,身軀寬大的躺在木桶的一側。
他閉著眼睛,像是極力在忍受著什麼,眉頭蹙的深深的,額頭上好幾豎紋路。
看到舒天真都不覺跟著一起蹙起了眉頭。
水裏泡著的是一股中草藥的味道,黑黑的,看不清顏色。
這種味道和修淵平時身上的味道不一樣,往日都是一種好聞的清香,淡淡的像茶香。
水裏麵冒著熱氣,舒天真偏頭看她,難道他沒感覺到自己進來了?
“喂,修變態?”她試著喊了喊,在他麵前劃了劃:“睡著了?”
不該啊!
她拿來隔台上放著的蠟燭,湊近了看他是不是真睡著了。
微光照著他的睫毛長長,在下眼瞼上倒映出一片濃密的陰影,高挺的鼻梁上掛著細汗。
舒天真忍不住伸手去碰了碰,“還挺滑,嗬嗬——啊!——”
剛說了一句話,下手揩了一把油,那男人卻猛然間驚醒了,帶著一雙霸道侵略性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某人作案。
舒天真一聲尖叫,捂著小心肝,臥槽,嚇死寶寶了,還好寶寶反應快,不然就落進這藥桶了。
修淵一張口,就是沙啞的聲音:“誰讓你碰我的。”
舒天真這種被抓包的行為很是有點尷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