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樣的眼神,那樣的笑容,那樣親昵的動作,就連老夫人都不曾有過,修家對他有恩,他不能看著莊主就這樣誤入迷途,可是,這樣的莊主好像真的很開心。
到底要如何,衛能抓狂的已經瘋了。
“衛總管,主子和公子怎麼還不下來用膳?”有下人等了半天問道。
衛能也想知道啊,可是沒有勇氣去問。
“先去熱一熱,我去看看。”衛能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練武場上,這一套劍法揮舞下來,舒天真竟出了不少汗,她以往是不出汗的,看來,果然要有師父帶著才行啊!
“累了,去吃飯吧!”衛能來了幾次,修淵心裏有數,習慣性的揉了揉她的秀發,往前走去。
“你還沒告訴我文家到底對付家做了什麼。”舒天真落座,有丫鬟為她布置好一切。
修淵一笑:“你怎麼聰明,能惹事還能想不到別人的報複?”
文家拿捏不住你萬飾如一,又被你拒絕,那文家的小少爺可不是好惹的,昨夜沒有直接出手都算是好的。
“你到底算沒算請文家人的脾性,就敢惹事。”修淵講完衛能稟報的事情,批評的話語都說的那麼隨和。
可舒天真卻咧嘴笑了笑:“不是還有師父嘛!師父可不忍心我受欺負的,我要是惹了大麻煩,處理不了,師父早就罵我了。”
這樣的一句話,讓修淵心裏的波紋又散了一圈,一些陰鬱不快,一些無聊瑣事,都消失大半,從未有人一句話可以解他心扉,讓他開懷,如此,看著舒天真的眼神有了絲絲變化。
她,最好留在他的身邊。
文家的人動不了她,自然隻有下手付鼎,夜訪付家,卻尋到了付龍,有意思,一個付龍能做什麼,入了她的鋪子還能飛了不成。
晚飯過後,衛能送完舒天真急急的又回來了。
“有什麼說什麼,過了今天再問,可就沒那麼輕易了。”
修淵在書房,今日等著衛能,不如昨日的隨和,今日的他身上度了一層密雲,冷涔涔的,壓抑在周圍。
衛能心驚不已,他跪下來,認真且嚴肅:“莊主,你對舒鄭小公子到底……”他有些說不出口,頓了頓,一咬牙出口:“到底隻是朋友師徒,還是其他?”
修淵周圍的壓抑在聽到舒鄭的名字之後變得淡薄了一點,可臉上終究沒有什麼神采變化。
冷淡如冰山的目光,或許隻有看著舒鄭才是溫柔如春風的。
衛能的心裏涼的徹底,他好像明白了什麼:“主子,她是個男人,剛及鬢的年紀,可能沒有長開,可是,你是修家唯一的血脈,如此,老夫人那如何傷心啊,這件事,屬下還請莊主隻當是師徒情分。”
修淵冷笑,他何嚐不知道:“她對我有用,她能克製住我體內的毒素,你若是如此,當初就不該把她請進我的屋子。”
一而再再而三,他就會上癮。
衛能此刻懊惱後悔也不是,他當初也是該想到了,隻是自己不信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