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婚約這東西讓穀榆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這麼說來這秦柏與舒天真那小丫頭片子是有婚約的了,這人是在試探自己是否知道舒天真是女子。

看來,丫頭招攬的野男人很多嘛!

不對,這野男人是有婚約的,哈哈哈,忽然想到了某一件事,某一個人,穀榆心情瞬間大好了。

“老夫看你骨骼清秀,也是一個不錯的正人君子,你們兩家的事情老頭兒就不參與了,不過以後的喜酒可要討要一杯才是。”穀榆心情大好,一時間也和他說了不少話。

哈哈,修淵,你的情敵來了,老夫看你還能如何,他家小徒弟是有婚約的。

秦柏不知道為何穀榆好像在聽到他與舒天真有了婚約之後就變得心情大好了,但老頭子這般支持,看來是把舒鄭放心裏了,連帶著他都另眼相待了。

但,喜酒,怕是喝不到了。

秦柏眼裏劃過一抹失落,舒天真出城,和修淵在一處,他知道一點風聲,這是為了上京留下的人好,也是為了引蛇出洞,但是看見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就受不住控製的嫉妒。

他已經不能再欺騙自己不喜歡舒天真,自從她走後,他每日都擔心著,心裏的牽掛更是無時無刻不想早一刻見到她,看到她是否安好。

歎了口氣,秦柏又躺回馬車裏,他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不去想這些,明明說過會解除婚約,可是當穀榆問的時候,他還是多加了一句,仿佛她自己真的就拴在了自己生命裏一樣。

穀榆心情好了之後,就沒再去追著修淵的馬車不放了,而是讓飛龍出來駕著馬車,自己則躲在一處偷笑。

前方的馬車是一直與穀榆那輛保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讓他追不上,又不會看不見自己。

舒天真和修淵一道坐在馬車的橫梁上,一邊吃著小零食,一邊欣賞這周圍的環境。

沒有被汙染的空氣就是如此的清醒,“師父,你吃過南下竇謝齋的東西嗎?有沒有上京的德莊,豐源好吃?”

“你腦子裏一天就隻想著吃嗎?”修淵帶著嚴肅的老師身份,責備著問她。

舒天真才不吃這一套,隨手就掰了一顆糖葫蘆放他嘴裏,“嘿嘿,師父也吃了,就不能說我的不是。”

修淵以前從來沒有吃過這種街道邊賣的小吃食,這酸酸甜甜的味道還真是不錯。

一顆下肚,修淵就看見一張粉嫩小唇下的山楂丸子,眯眼一笑,就傾身上去,一口含住了那露在外麵的半顆山楂。

末了,還不忘舔舔嘴角:“味道是不錯。”

舒天真都嚇呆了,一時沒有回過神來,她剛剛好像碰到她修淵大師父的薄唇了,不是錯覺還是幻覺?

修淵瞥眼看著那受了驚嚇般還目瞪口呆的小家夥,心情頗好的彎起了嘴角:“怎麼,師父都沒有嫌棄你,你還嫌棄師父吃了你的糖葫蘆?太甜了,以後少吃點。”

轟!

舒天真腦子裏一閃而過她剛才吃完了那甜的要命的桂花糕的畫麵,似乎嘴唇上還沾著一點桂花糕的糕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