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花在一旁抬著蛇頭,有點木楞。

一雙鋥亮的眼睛裏有一縷溢滿出來的寒涼,使大樹周圍都降了幾個度。

小翠花挪動著身子,想要靠近一點兒再進一點兒。

卻被修淵發現了,蛇身子往前一試探,信子一出,捕捉到一絲寒氣,寒氣入體,竟讓小翠花不由舒服的抖動了一下身子。

修淵眼神一眯,放開了舒天真,看著那唇上被自己親的紅腫的家夥,有一點愧疚。

舒天真都被親的暈暈乎乎的了,“好些了嗎?”

修淵點了點頭:“好多了,已經不逆流了。”

小翠花反駁了一下:“明明就多的溢出來了,他剛才就不逆流了。”

現在也不讓自己多吸收一點兒。

那可是純寒氣,從舒天真身上流出來的,那股寒氣讓自己瞬間像吃了大補藥一樣。

小翠花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喜歡粘著舒天真了,可能冥冥之中感應的到,卻沒有發現是哪裏的吸引力。

修淵不知道,舒天真對自己的毒素有用,也對小翠花有用,說不定對其他有靈的東西也有用。

舒天真度了太多的寒氣給他,自己身體虧損的嚴重,就像之前的大夫說的,陰氣是女人的本源,陽氣是男人的本源。

這股寒氣一直存在舒天真的身體裏,今日一下子度了那麼多過去,勢必會受不了。

修淵的灼熱也度了一半過去,現在不舒服的人變成了舒天真。

那靈台開始變得模糊起來,身子有些發燙,和上次風寒的症狀差不多,隻是明顯嚴重的多。

修淵抱著她,還以為是她穿少了,著了涼,畢竟上次下雨天吹個風都能風寒幾天。

小翠花也著急的過來蹭了蹭舒天真,感受到舒天真不似尋常的溫度,那雙眼睛頓時變成了金色,狠狠的瞪著修淵。

修淵也覺察出了小翠花的不善,但此時他不方便回客棧,那下麵埋著的東西怕是會再次引發體內的毒素,他的傳信會去問問師父才行。

“小翠花,你去客棧帶穀榆老頭兒出來,就說他未來徒弟生病了。”修淵恢複了精神力,就控製著小翠花去辦事,它能尋過來,就證明它會有辦法帶著穀榆老頭兒過來。

小翠花不依,憑什麼指使著本大爺去辦事。

那揚起的頭顱就跟舒天真傲嬌的時候一樣,屬於那種叛逆期的混小子。

“你若是不去,她生病了可就沒人跟你玩了。”修淵知道小翠花聽得懂人話,硬是挑著它在意的話說。

小翠花看了看半醒半迷蒙的舒天真,張著嘴巴衝修淵啞聲嘶吼一聲,轉身就沒入了草叢。

蛇身子蠕動的極快,很快周圍就沒聲了。

修淵擁著舒天真,額頭有些燙:“下次你出來再不穿衣服,我可就要罰你了。”

舒天真沒好氣的嘟嘟嘴,她是為了誰啊!

都生病了,還罵她。

“我的毒不是好控製的,萬一哪天師父不在了,你可得好好照顧自己。”

“師父,你不會有事的,你不是說我是你的解藥嘛,我一直就待在你身邊,久而久之說不定就解了。”舒天真剛才一想到修淵說的話,心口就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