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修淵連停頓都沒有,脫下自己的外袍裹著舒天真,就抱在了懷裏,一路隨著穀榆回了客棧。
“師父,不是,你怎麼能回來,客棧裏可是……”
“沒什麼可是,我還是個男人,過了這次,應該不會有大問題。”後麵的話是修淵怕舒天真還強著脾氣才說的。
說到底,他也不是很確定。
以前誒有遇到過這種類似的情況。
反正距離天亮也就一兩個時辰了。
走到樓梯口,穀榆還特地交代了小翠花一番,“你進去守著,可別讓你主人再和這野男人有什麼事發生。”
小翠花不依的吐了吐信子。
穀榆這個時候可不怕他,一釋放自己身上的威壓,就讓小翠花驚呆了,“老實點,你吸了我未來小徒弟的寒氣,可不得認她做主子,少沒良心,以後你才會有好果子吃。”
小翠花吸了那一但寒氣之後,自身可謂是好處多多,連人話的深層含義都聽的懂了,想了半想,也是有道理的。
隨即擔任了舒天真小主子的守護神。
舒天真回了客棧,很快就睡下了,修淵在旁邊愧疚的守了一晚上。
舒天真對他有好處,可以暫時壓製毒素,可之前也沒有見自己對她會有什麼傷害。
不對,那次風寒——
修淵皺著眉頭,看著舒天真蒼白無痕的臉,那次風寒也是因為自己晚上發了病,她才……
該死,他竟然到現在才意識到。
小家夥的體製不一般,自己還怪她長的太瘦弱,動不動生病風寒就是好幾天。
這一番自省,直到天亮。
估計是舒天真度出的寒氣太多,這幾個小時還影響不了修淵。
客棧裏的老板娘,修淵和穀榆是暫時沒空去管,不過這所客棧的秘密,修淵還是要去一探究竟的。
舒天真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馬車上了,他們耽擱的時間太多了,這一來二去的衛能他們怕是已經到了南方的城鎮了。
那個叫南州的地方。
“我們到哪兒了?”舒天真睜開眼,看著馬車裏修淵離自己遠遠的。
修淵見她醒了,想替她理理枕著的褥子,手到半空中又縮了回來,神情溫和的說道:“在走幾個時辰就是南州的城門了,衛能他們都到了。”
“我睡了多久了?”舒天真揉揉發疼的太陽穴,有些脹疼,眼睛也脹疼。
修淵端來了一碗溫熱的水,“你睡了有一天一夜了。”
“啊,這麼久?”她就說怎麼睡得腦袋都疼了,感情都一天一夜了。
見她吃驚的模樣,修淵調侃道:“可是睡了好些,也不知道夢裏又有了什麼好吃的,不願意醒,可別再跟我說什麼心願了,那可樂還沒結果呢?”
舒天真怪聲怪氣嗔道:“我還偏要提,我打之前就想著去竇謝齋了,還想去那藥王穀和若月海,都是景區,肯定有很多好吃的好玩的。”
修淵目光落在她那雙亮晶晶遐想著南州的地界,“你可少折騰些,瞧你這小身板,可沒少要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