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棧。”
修淵是覺得煩了,他去哪還需要和他們交代?
冷冰冰丟下兩個字,就走了。
衛能掃了一眼圍觀的群眾,也抬步跟了上去。
修淵一走,秦柏就抓住了舒天真的肩膀,阻止她去看那麵具男。
“舒-天-真!”
舒天真一嚇,擺過臉來:“**啊!吼個毛線。”
秦柏臉一黑,姑娘家家的出言竟如此汙穢,定是那修淵教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要不是跟著南下,他還不知道修淵做了舒天真的師父,兩人一起竟然徹夜不歸。
當初就是為了甩下他,好跟著修淵去雙宿雙飛是嗎?
“舒天真,你最好知道你自己的身份,就算是師父,你也不能徹夜不歸,如此傳出去,你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明明心裏想罵來著,可是話一到嘴邊,卻又無緣無故的泄氣了,隻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
知道她身份的人都在這兒,不知道的都走了,看來穀榆知曉的事情都是秦柏說的,難怪之前會對修淵一陣排斥。
“真不知你們這思想什麼時候能不這麼封建,不就是出去過了一晚,至於這麼緊張嗎?”舒天真甩甩肩膀,掙脫出秦柏的禁錮,穿過他們,“我是個男人,我是個男人,你們能不能不要做得這麼明顯,作為一個姑娘已經夠不自由了,我想當個男人,我想自由一點,怎麼就還有錯了,就算別人知道了又怎樣,我一個大男人哪裏來的名聲損壞!”
尼瑪,這心裏咋就這麼不痛快呢!
這出去住一晚還尼瑪就失貞了不成?
舒天真真相了,就算沒有真正的失貞,在這封建的古代意思都一樣。
對女人何其的不公平。
憑什麼男人就可以三妻四妾,而女人就必須要守貞潔,連隨便出去住一晚都會失名聲。
秦柏內心被抨擊了一下,他開始認識舒天真的時候就是一個乖巧的膽小怕事主,了解她之後她就是一個渴望自由的小鳥。
舒府大門困不住她,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為了出門,甚至捏造了一個舒鄭的身份出來。
自由,好像看的比什麼都重。
罷了,他其實也不是想要責備她身為一個女子徹夜不歸,因為他知道舒天真的個性,不會隨隨便便喜歡上一個男人,他隻是嫉妒。
一個嫉妒讓自己徹底的被憤怒蒙了眼。
看著修淵,嫉妒如同瘋蛇一般,狂妄的吞噬著自己。
可笑吧!
他竟然喜歡舒天真到了這個地步。
歎了口氣,秦柏有些懨懨,聲音壓的低:“也是,你現在是一個男人,分寸把握比我們都清楚,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明白就行,明日就是擂台大賽,我已經勸下了父親多呆幾日,這幾日的事情還需要費力費神,你也歇下吧!”
秦柏是擔心了一晚上沒睡好覺,舒天真看他眼下的黑影就知道了,自己也不是什麼冰冷之人,柔和了語調說道:“讓你們擔心了,我不會有事的,隻不過昨晚查到了一些事情,不方便回來,就在附近的客棧住了一夜,要了兩間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