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天真接到的病例就是一則簡單的,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針對她的,這是一則關於斷魂草和回春草的病例。
上述斷魂草中毒者解法,還有關於回春草的問題。
舒天真笑了笑,這出題方還真是看的起自己。
斷魂草無藥可解,這一單紙,真是讓自己興奮啊。
自然,舒天真把那藥水寫了上去,不過配方保密,關於回春草,舒天真就開始胡亂寫了,什麼與之相克寫什麼,寫的那叫一個洋洋灑灑,揮筆成章。
她看過那麼多的藥草醫術,隨隨便便就可以拉出一長串的藥名,但寫的都是擂台賽可以現場給出的藥材。
方便辦事。
鞠培榮的病例也不簡單,看他寫寫停停倒是胸有成竹,思慮周全,那認真的表情可不能想象到他之前初選的時候那副懵懂的樣子。
和他妹妹一樣都是個資深演員。
不過,舒天真其實對這兩人倒不是特別的反感和不能容忍。
人的眼睛可以看出很多的東西來,一個人身心幹不幹淨,或是作惡多端,都是會外放的。
鞠佩兒與之鞠培榮都算不上那種心思歹毒,心機內斂之人。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舒天真交卷的時候,在場幾乎所有人都注視著她這邊。
閱卷人很快就批改到了舒天真的卷子。
兩欄答題,寫滿了娟秀的字體。
禾老最先過目,看到斷魂草一欄不由深深看了一眼張管事,有些許不滿他們的做法,但卻可以容忍。
回春草一看就是最初始的題目,而斷魂草則是後來強加上去的。
誰也不想那斷魂草的解藥就此消聲覓跡。
不過,不出所料,舒天真在斷魂草一欄沒有寫什麼其他的,隻寫了自家秘製解藥,不外傳。
回春草一欄倒是寫滿了……隻是……“荒唐!”
“真是荒唐!”禾老對鄭舒的抱怨聲,比上一輪更加重,“回春草怎可如此使用,與之相克之物,如何能融合在一起,那引發的臭味如何得以消除?”
“還有這用法……這,這,這亂七八糟的,荒唐至極。”
禾老的總結,再一次引起了眾人對鄭舒的高度關注。
斷魂草人們不知道它的解毒之法就算了。
可這回春草,很多藥方之中,應用太平常,這一聽,大家樂了。
甚至有人不惜說道:“我看你鄭舒根本沒有一點本事,連個最基本的回春草都不知其用法,就是運氣好混過了第一輪。”
“這一輪還看她怎麼過,我就不信她還能改了回春草的藥性強行融合相克之物。”
“我看她就是來招搖撞騙,以為有了斷魂草的解藥就可以橫行天下,囂張,太囂張了。”
有很多說話的人都是上一輪淘汰下來的,更有些是因為上一輪查出了某些混進來的不該有藥材未答出來,而被迫趕下了擂台賽。
心裏大都不甘。
秦柏帶著秦飛趕來的時候,正好是這個當頭,當聽到眾人都在諷刺挖苦台上的舒天真時,臉色稍有不濟。
秦家和舒家,世代相交,家裏人是幹什麼的,能幹什麼,秦飛比舒何政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