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培榮虛心接受,對著大師行了個學生禮,“大師說的是,學生不過煉製了兩三次,不足之處學生定會改之。”
大師一聽,竟然才煉製了兩三次,不由點頭,看著鞠培榮的眼神多了很多孺子可教的意思。
鞠培榮低下頭,退回原處,嘴上也是揚起了笑容。
接連點評了好幾個不錯的丹藥,大師們覺得此次的丹藥大會真是人才輩出,也難怪公山先生想要收徒。
這是……都點評完了?
舒天真坐在那,嘴角抽了抽,怎麼沒人點評她的?
年輕男子看出舒天真的心事,嘴角譏諷,“渣滓成藥,大師們怎麼可能去看,渣滓永遠都是渣滓,成了藥也還是渣滓。”
嗬嗬!
她的是渣滓,那你的也是渣滓了,真是不知者無罪。
舒天真看向穀榆,又看了看其他都在書寫名次的大師們,沒一個去關注她的丹藥,好歹也看一兩眼啊!
等到張管事都準備唱名次的時候,有人詢問了穀榆,“不知穀榆大師心中的名次是如何的?”
穀榆眼都沒有抬一下,像是隨便說說今天天氣如何,“第一名第二名和他們一樣,不過,我心裏有個特列,這第一名第二名都比不上,差太遠。”
張管事會意,“是是是是,穀榆大師說的人我知曉,這等渣滓之人早該趕下去了。”
回頭,張管事就吼了一聲,“來人,把鄭舒給我趕下去!”
穀榆一聽,胡子都氣歪了,“你敢!聽不懂我說話嗎?誰敢趕我小徒弟。”
“噶——”
張管事愣了,連著其他人都愣住了。
小徒弟?——鄭舒?
“穀,穀榆大師,你說這鄭舒是你小徒弟?”張管事都不能說話了,代替他問出聲的是永福。
穀榆眨巴著咕溜轉的眼睛,很天真的回答:“我難道沒說清楚,第一名和第二名算個什麼東西,他們煉製的丹藥怎能和我徒弟想比,我徒弟煉製的可是兩份。”
其他大師還沒從那句小徒弟回過神來,一聽穀榆問丹藥,才蘇醒過來,“可是,穀榆大師,這丹藥你不是都沒看一眼麼,還以為你是嫌棄,直接摒棄,我們也就直接忽略過去了。”
早知道就看一眼了。
他們還以為蕭家小姐是胡亂說的,為的就是給這叫鄭舒的使絆子。
結果,穀榆老頭兒竟然真的有個徒弟,叫鄭舒。
怪不得,上場之前鄭舒嗆聲嗆的那麼自然。
穀榆都不帶吭一聲。
穀榆鄙視了說話人一眼:“我徒弟練的丹藥我不知道啊,那都是上乘之物,不用看就能知道其與裏麵最好的也比不上,別人隻能煉製一份丹藥,我徒弟還有一份催命丹呢!”
眾人真是被穀榆這一番話給跪了。
這赤裸裸的捧徒弟以為他們聽不出來啊!
各位大師也是扶額,和著穀榆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忽略過去,是知道這丹藥是徒弟煉製的,沒必要去看。
他們這下是把穀榆得罪了。
蕭家小姐更是氣的眼睛都紅了,震驚的回不過神,要不是永福喊了她一下,她到現在都還不敢相信,這鄭舒怎麼歪打正著就成了穀榆的小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