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猛然抬頭,修淵這是要搞哪樣?
“第一:出門在外,事無巨細,上報一遍。”眾人麵麵相覷之時,一道低沉的磁性嗓音就在飯桌上響起。
舒天真:……
“第二:師父有令,務必遵守,如有敷衍,家法伺候。”
舒天真:家法是什麼?
“第三:欺師滅祖,斬草除根。”最後一條,修淵是看著穀榆說的。
舒天真默默轉頭對著穀榆,一臉無辜。
穀榆嘴角抽抽,野男人就是野男人啊,還要製定一個野蠻家規。
這分明就是強盜手段,霸占他要收舒天真為徒的機會,狠,真狠。
“乖乖未來小徒弟,你都聽到了,這樣的師父不能要,這家規太不要臉了,這分明就是把你當成你圈養的寵物,絲毫不能背叛,你會委屈死的,這連自由都沒了,親親未來小徒弟,你可得早日退師。”
那一聲乖乖,親親,聽的舒天真背皮子發麻。
穀榆是什麼人,臭不要臉,厚臉皮,要裝可憐估計走大街上,隨便拉一個人都會賞點錢。
但是,他就是非要在大家都鄙視的目光下裝清純可憐,就有點為老不尊了。
“老頭兒,你剛才聽到了,為了你的安全,也為了我的未來,你這師父我是認不了了,所以你就歇了那心思,你找誰當徒弟不是徒弟,你看關清言,那麼好的苗子你不要,我出門買個東西都能看出我是要出遠門,這本事才配當你的徒弟。”
終於說到了正題上,三言兩句,修淵就知道了她見關清言的事。
從她口中聽到的事情本質和從衛能彙報那聽到事情的真相,心裏的落差是很大的。
第一條,事無巨細,要彙報一遍。
修淵等著舒天真自覺。
秦柏是覺得哪裏怪怪的,男人對男人之間的感覺敏感度總是很相似。
這個關清言他也就聽舒顏提過一嘴,還是地下賭場的人,身份來曆家室,雖談不上和修家齊平,但至少是不亞於修淵的背景。
聊得這麼好,看來關係也是不錯了。
隻是,他是喜歡舒天真,難免從她嘴裏聽到一些其他男人的話,心裏會有點微微吃醋,但修淵是為何?
難不成,他也喜歡舒天真?
可是舒天真對他而言,不是個男人嗎?
那……秦柏抬起眼來,看著修淵,很快修淵就感覺到了他的視線,那種打量和試探的目光讓修淵看了他一眼。
秦柏正對上修淵的目光,短短一秒,就錯開了。
他的底蘊深厚不是自己所能相抗,放下碗筷,往後靠了靠,不再打算吃飯。
修淵撤回目光,落在舒天真身上,頓時一陣電流般的強度橫穿大腦,舒天真才反應過來。
她好像忘記了修淵不準她和關清言私下往來的事,現在以及剛才都是在提醒自己上報行程記錄和事件過程。
呀!
她剛才還嘲笑她師父來著,她說她師父怎麼突然抽瘋製定什麼家規。
可是關清言和她純屬友情好不好,這事不說明白,估計修變態以後還得發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