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百無聊賴的穀榆一聽舒天真問起名字,就抬起了頭來。

狗子有些激動,說的很大聲,“我叫周識,阿爹希望我將來讀書識字。”

“很棒的名字,周識,周識,識實師也,說不定將來狗子是個為人師表的才子。”

周大嫂子也不指望著狗子能出頭如何,但是聽著舒天真說的話,也是打心裏的喜歡。

穀榆眼皮子一跳,看了眼被舒天真誇的狗子,眸子深了深,又低頭喝了一口碗裏的果茶,砸吧兩下嘴。

一群人又去院子裏看了看那顆果樹,生長茂盛,隻是這裏的環境不應該有此一樹。

舒天真走到樹下蹲下,撚了土來,眸子一亮,又暗下,轉身一走,拍拍手,“我們回去吃飯吧,我的掌中翅是好了。”

院子買下來了,也不用周大嫂子忙著就搬出去,下午的時候衛能會和他們去村上把手續過了。

回了院子,秦柏問了兩句,“又去哪裏尋好吃的了?”

怪不得他疑問,因為一進大門口,就看見穀榆前輩在那嘰嘰喳喳說著什麼茶難喝。

舒天真白了一眼穀榆,難喝,難喝你還一直喝,她可是看見穀榆麵前的果茶都喝完了。

方樂見舒天真沒有來得及率先搭理秦柏,氣氛有點尷尬,就上前去解釋道:“去了隔壁不遠,她家有顆果樹,煮了點茶喝。”說到這兒,方樂摸摸頭,“隻是味道,我們喝不習慣,穀前輩和少爺倒是喜歡。”

穀榆一聽就炸毛了,“誰喜歡喝來著,我可不喜歡,我味道苦苦的,怪怪的,也不知道她從哪裏喝來的,難喝死了。”

方樂嗬嗬一笑。

一大桌子的菜已經上了桌,秦柏尤其把掌中翅放在了舒天真的麵前,還笑著,“這可是你點的菜,可得多吃點。”

舒天真剛才喝了可樂果煮的茶,胃裏是空空的,一看到掌中翅都快流口水了,一下子下肚了好幾隻。

秦柏見她吃的歡樂,也很滿意自己的廚藝。

下午一群人休息了一會,衛能就帶著周大嫂子的地契來了,“舒小公子,主子說這地契交給你,以後那院子就是你的,什麼時候想吃了,就讓人過來摘,走之後會安排人住進來的。”

舒天真拿著地契想了想,“安排人過來住,周大嫂子可是走了?”

這一走一來,好麻煩,還不如就然周大嫂子繼續住在這兒,熟悉人照顧的更好一點。

衛能一眼就看出了舒天真心中所想,便道:“周大嫂子的兒子要讀書,她會先帶著兒子去南州報道,這院子我剛才和她商量來著,問她要不要留下來,她說想陪著兒子一塊兒,她男人去了,不想再和兒子分開住。”

舒天真心道,這是人之常情,也就由著衛能去安排,這地契她就收著了,畢竟是他給自己的一個心願。

這可樂不過是她隨口一說,他就派人可勁的尋找,如今當真尋到了可樂的原料,舒天真心裏比誰都溫暖。

時不時還在夢裏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