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咬牙,穀榆生無可戀的看著修淵,“其實還有一個方法來著,入我門不一定是要當徒弟,也可以當兒子的。”
兒子?
方樂看了看穀榆的年紀,再看看舒天真的年紀,有些皺眉,“這都可以當孫子了吧!”
修淵抬眸側步,就那麼貴氣的坐在椅子上,“這個提議不是不可以,隻是……”
他看著舒天真這麼俊俏的少年,再看著穀榆那磕磣的臉龐,總感覺心裏膈應的慌。
“認義父?這也可以?”舒天真一挑眉,早知道可以,為什麼還要去拜師,惹的她家變態師父不高興。
就衝這一點,舒天真就不樂意。
穀榆似笑非笑:“當然可以,認為為義父,就相當於是我門之人,即便不是徒弟,我也斷沒有讓自己後代早死的覺悟。”
呃……後代早死的覺悟?早死?覺悟?
確定這位說話跟放屁似的人將要成為她的義父?
舒天真一副我不願意的表情,她現在已經不能愉快的和老頭兒愉快的玩耍了。
“我家裏還有父母雙親,還有兩個哥哥,你確定要做我義父,那可得問過我家裏人,要是他們不同意,我也不會同意的。”全部都是套路,穀榆套路深。
還非得把修淵惹毛了之後再說其他的辦法,安得什麼心。
修淵看著少年那炸毛的表現,傻可愛的,嘴角一勾笑道:“在家人不在的情況下,師父如父,我同意了,你先拜了再說,回頭我書信一封告知家父。”
關係到舒天真的性命,修淵是毫不含糊的,不能由著舒天真性子來。
“誒,這話說得對,以後我就是你義父,出門在外啥事都可以過問我。”穀榆指了指自己。
舒天真本來都要妥協了,穀榆又來這麼一招,頓時氣的兩眼放大,“聽你的,你算那根蔥,你惹到我了老頭兒,以後出門你得聽我的,否則我就休了你這個義父。”
穀榆一聽,這還得了,當即插著腰膀子,回過去:“休我這個義父?誰給你的膽子,向來隻有我不要別人的份,讓你認我為義父還是委屈了你了怎麼?你個小沒良心的。”
“你才沒良心,哪有自家義父咒自己早死的,還聽你的,你都不靠譜,聽你的有個屁用!”
“我告訴你大秘密,讓你有時間救命,怎麼不靠譜了?況且我還教你醫術,我還可以教你算命,你不得聽我的啊,你不聽我的怎麼學醫?學錯了怎麼辦?遇到難題了總的問我吧!還有……”
方樂和修淵看著穀榆和舒天真對罵,穀榆一點點的慫了。
沒錯,是慫了。
原來聽話是虛心求教啊——
“哼!”舒天真臉一撇,氣的跟個二傻子一樣,抱著雙臂,坐在椅子上。
穀榆聲調又高了,頗有幾分以聲勢求人的虛勢,“你到底認不認?”
修淵看著舒天真,舒天真瞪眼回去,那眼神在說,你看,你看,這是求我認義父的節奏,這分明是威脅,強搶。
修淵搖了搖頭,這兩人一遇到不是跟個好朋友似得,就是跟仇家似得,一言不合就開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