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天真第一次覺得自己的命那麼脆弱,現在居然要靠半成品可樂來吊著命,確定不會讓她上癮?
那玩意兒可是和咖啡豆的效果差不多。
興奮神經的。
修淵低頭動作輕緩的喂著她,“別擔心,不會有什麼副作用,裏麵你義父放了不少藥材進去,隻是留下了興奮果裏熱泉眼的氣。你身子受不了那等強度,所以得先慢慢養著,恢複了再言其他,有師父在,你擔心什麼。”
修淵把那天的事簡單講了一遍,怕她擔心哪裏還有不清楚的,又加了後一句,後一句的效果也是最重的。
在舒天真眼裏,修淵就像是萬能的,她聽了之後,就一點也不擔心了。
馬車在南州停了一會兒,去藥鋪裏抓了藥,一行人又啟程返回上京。
上京的局勢不太好,舒顏已經飛鴿傳書好幾回了,文家的人一到了上京就和蕭家的人對著幹。
蕭家人狀告文家有謀逆之心,這段時間倒是沒有什麼人來舒家鬧事,不過府門外多了不少盯著的人,具體的人不過就是四大家族的人呢。
公良家的皇後和蕭家的貴妃在宮裏也和皇上說了不少的事,起先是文家和蕭家明麵上不和,但後來兩家人像是聯合起來,對著公良家進攻。
蕭家的人倒是沒有多大的動靜。
文家和蕭家暫時也不敢去動修家。
秦飛比他們早兩日到,把南州的事宜一說,氣的舒顏直罵舒天真是個小沒良心的,這麼大的簍子也敢去捅,幸好最近的事太多,父親沒有閑暇功夫去管她。
要不然一定早就修書一封,把她給捉回來。
皇上的事還是舒止南透露的,目前四大家族可謂都是鬧翻了。
舒天真他們這一趟馬車回來走的也是官道,要知道行蹤的人也早就知道了,還沒到城門口,就已經有探子跟著。
舒天真的身子還不是很好,索性一路上讓穀榆的藥方將養著,這馬車幾日,也是不利於養病的。
舒顏在門口接她的時候,還想罵來著,但一看到她那副慘白慘白的臉,一瞬間什麼罵人的怒氣都煙消雲散了,隻剩下滿心滿肺的擔憂。
“你怎麼了?哪裏不舒服嗎?”扶著舒天真進了門,修淵一行人自然也就跟了進來。
舒何政和文月柔是一齊出來迎客的,朝手打了一個禮,修淵點點頭,穀榆從後麵喜笑盈盈的出來,平輩的行了禮。
“這位就是傳說中鼎鼎有名的鬼算子穀先生吧!小兒多虧你照顧了。”早已經接到飛鴿傳書的二位,心裏也有了個譜。
“好說好說,此次前來,你有事大可與修淵商量,我還有事需要找你夫人商量商量。”
文月柔看著舒顏攙扶著的女兒,心裏有了幾分猜測,讓丫鬟帶路,引著穀榆告退了舒何政往屋外去。
等人一走,舒何政和修淵坐下,舒何政輕輕開口:“舒家向來不參與家族之事,也不參與朝廷之爭,王朝如何舒家都隻是一個小老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