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也就多看了那個小姑娘兩眼。
猛然間,舒天真看著自己,再抬頭看著公良正青正打量著自己,嘴角抽了抽。
媽蛋,舒何政到底有沒有腦子,就這樣隨意帶著人進她院子了,是習慣她是個男孩了還是忘了她是個姑娘了。
舒顏一早就看見了,但也意識到舒何政反應過來了。
他剛才是氣急了,忘了進去先通知一聲舒天真的,這會,先把這事放一放,免得讓人看了笑話。
他打手一笑,才介紹給公良正青和公良雪:“這是家裏的小女兒,名喚天真。”這口天真說的老爹是自慚形愧,就這樣還天真,老臉都丟盡了,不過麵上還是得繃住了,“公良公子,小姐,這邊請,我讓人去請舒鄭小兒出來,她這會兒估計在某個院子玩呢!”
舒何政下了請客令,饒是公良正青再怎麼覺得舒天真感覺像是舒鄭,也得離開。
倒是公良雪歪著脖子說了句話:“你這東西怎麼玩的?也教教我唄!”
舒天真:“……”
這叫她怎麼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在老爹的眼皮子底下……
“好啊,坐坐坐,我教你,這麻將你平時沒事的時候也可以在家裏玩的……”
舒何政:“……”這是要上天?
舒顏:“……”這是要造反?
公良正青:“……”屋裏冷氣不少啊!
…………
老爹舒何政的臉是黑的不能再黑了,要不是因著外人在,他準得扒了她的皮。
剛有這想法之後,旁邊貌似投來了一絲絲不善的目光。
穀榆被忽視了半天,終於找回了存在感,“親家,這是對賭博有偏見啊,小賭怡情,大賭傷身,巨賭才該誅滅,你這想法太危險了。”
舒何政冷笑了兩聲,他一個做父親的管教子女不賭博,怎麼感覺像是自己犯了多大的不可饒恕的罪孽一樣,算了,他還是先遠離這個是非之地,家醜還是遮起來好。
本想領著公良正青直接來院子裏的,現在又莫名把人給領會了大廳。
丫鬟上了茶水點心,公良雪也沒有在舒天真那多待,跟著一塊兒在大廳裏坐下。
這個時候要是留下了公良雪,後麵女扮男裝可就不好辦了。
舒天真出來的時候,已經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對著眾人歉了歉,才尋了個位置坐下,“不知公良公子尋我作何?”
舒天真一副少年俊秀打扮,頭上攢著一個時下最新的冠頂款式,身著一長青色衫子,外麵罩了一件雪白的袍子,顯得她更白,膚色更細嫩。
公良雪一見她的時候,眼神就怔了怔,這個人和剛才的那個姑娘長的好像,不由就開了口,“你們是龍鳳胎?”
小姑娘水靈靈的大眼珠子一直盯著她看,臉上不由緋色幾片。
舒天真看她也不過是個十五六的年紀,和自己也差不多大,她像如果自己不是二十幾歲的思想,二十幾歲的腦子,怕這個時候還是和她一樣天真活波可愛。
舒天真淡淡嗯了一聲,抬眸不經意之間看了一下上位的舒何政,“我是哥哥,她是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