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變得不熱,外麵的空氣是不是變得很冷。
自己醒了,確是這副樣子……
舒天真的為難,穀榆大概是猜到了,或許裏麵還有什麼是自己沒有料想到的,既然她不願意出來,肯定是有自己的理由。
索性隻要她沒事就好。
吩咐了洞口的看守人員,修淵就在屋子裏養了大概三天的時間。
村子裏的人不多,看到馬車也沒有多好奇,初日的都是走親戚,串門子。
在家的其實也不多。
或許是哪裏的貴客來了這裏買下了院子,圖個清靜。
聽說原來這裏的大姐帶著兒子去鎮上讀書去了。
想來也是如此。
道士的藥材很管用,穀榆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本來有相衝的因素,也有後遺症的多慮,到了修淵這兒,卻都沒有。
就像是天生給他準備好的救命良藥。
穀榆笑了笑,低著頭,老天爺真的是愛開玩笑。
一切的一切看似機緣巧合,卻都是因果。
不過,穀榆這三天的觀察,卻得出了一個隱藏的信息。
他從醫多年,都沒有見過修淵這樣體質的,被藥材洗禮了一遍之後,整個人如同脫胎換骨,內力源源不斷的從丹田裏提取灌衝。
三天的時間裏,已經補回了自身的內力,甚至隱隱有超過他壓上一頭的趨勢。
天才,都是可惡的品種。
衛能知道的是,穀榆其實是開心的。
大樹下,興奮果樹,開的很歡,衛能上前就是一拜,“穀大師,莊主的救命之恩,屬下不知何以為報,主子這半輩子身中奇毒,子桑道長都說沒法子,隻能聽天由命的克製著,可是那藥材似乎解了莊主的毒素,不說陰差陽錯,但我知道若不是穀先生,主子也活不了。”
穀榆扶起衛能,他這個人忠誠,穀榆是看在眼裏的,“不是我的功勞,你也不必謝我,這就是了,他中了毒,倒是解了我的心頭之惑,我原想著嫉妒他,不過這都是命數,沒有經受過非常人的苦難,也成就不了如今的地位,這也都虧了丫頭,這兩人……”
真真是叫人琢磨不得。
衛能相視一笑,兩人站在樹下就是半天的光陰。
心裏不由歎道,如今這個年過的也算是因禍得福。
修淵醒來是第二天的清早。
一身的疼痛就跟骨頭散架了一般,雖然沒力氣,但是體內的內力恢複,倒是讓修淵驚訝了一下。
“義父!”修淵已經喊成了習慣,穀榆也接受的自然。
“可覺得如何?”
“多謝義父,我如今沒事,天真她……”
穀榆搖頭道:“她醒了,我不知道她的情況。”
“……”修淵心裏就是一緊,“那是如何?”
修淵忙要下床,被穀榆攔住,衛能端著藥湯過來,“主子,你先喝藥,夫人在下麵已經四天了,你不防調好了身子再去尋她。”
針對修淵的人把舒天真當做主母的事,穀榆也一概不去計較,多少是要嫁人的,清白大概也保不住了。
哎,就這樣吧!
“四天?”修淵驚訝,“我昏迷四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