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或許人家關外就是這樣的也說不準。
剛想到這兒，就見穀榆看了半天終於說話了，“這些舞姬來自關外，關外算起來是個比較混亂但又異常排外的國家，混亂是因為名邦都有太多的部落，但在對外的時候，又是異常團結。”
名邦是這個國家的名字。
關外是天嵐國對名邦人的稱呼。
“這樣一個排外的國家，怎麼會到天嵐來賣身求榮，這些個舞姬也算是多年練舞的人，長的都不賴，這樣的人大多是某個部落的舞姬，算是上乘。”
穀榆的意思是說像這樣的舞姬一般都是天嵐皇宮裏的禦用舞姬一般。
那麼他想表達的是為什麼這些舞姬回到天嵐來賣身求榮？
部落應該不會讓這些舞姬流落天嵐。
那隻隻能是有目的的派出來。
穀榆不難想到舒天真的身份，他現在已經能算出天命之女的存在。
詛咒解除，別的國家，名邦，漓國和安國……
穀榆的臉色忽然變得很不好起來。
修淵是個洞察人心的家夥，一看到穀榆臉色難看的看著台下，又看著舒天真，心裏有點不確定。
但這些事隻能當下來問。
舒天真聽著穀榆解說著，沒有他們想的那麼多，“到哪裏都是舞姬，或許是想著來外麵走走，或許是想換個生活，到哪不是一樣。”
不看舞姬的修淵這個時候抬眼看了一眼中央的台子，果然如穀榆說的一般，這些個舞姬怕是目的不簡單。
衝著舒天真來的嗎？
為什麼？
心裏有太多的疑問要問穀榆，穀榆看著他，兩人心照不宣的定下時間。
“衛能，去問問這些個舞姬的價錢，我都要了。”修淵目光一定。
穀榆一笑，不說話。
舒天真反應強烈，“你不是說不喜歡嗎？”幹嘛還買？
“買回家給你表演啊，看你喜歡的緊，我讓她們也算是有個著落，不用再出來賣身求榮不是好事嗎，你不想幫她們嗎？”
舒天真想想，但心裏是不想買這些女子回家，一個個長的那麼像狐狸精，萬一把府裏的男子都給勾了魂怎麼辦？
看看是可以，但是買就……
“都買了會不會不太好，竇謝齋還要靠他們攬客，能容易都賣給你？”舒天真扶著欄杆看著下麵。
修淵覺得小狐狸這是醋了吧！
還狐狸精……府裏就這麼一個當家狐狸精，已經迷得他不知天高地厚的耍手段迎娶她了，還想如何？
再來百十個，也抵不過她去。
這些人放在眼皮子底下，他才放心。
衛能也是震驚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看著夫人不滿意了，又急急看著修淵，一臉你快說這不是真的的表情。
奈何這好像就是真的。
“主子，真要買？”衛能說這話的時候，瞥了一眼舒天真，意思在明顯不過，你這是要得罪夫人啊。
保不準，連他一起把夫人得罪了。
穀榆看好戲的瞪了他一眼，“叫你去就去，愣著幹什麼，你家主子喜歡買，有錢買完是你主子的本事，你怎麼愁眉苦臉的，又不是花你的錢。進了府，你也有眼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