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事,他自是不會做,傷害百姓的事,都不會做,都要先把話說在前頭。
舒天真心裏好笑,這個城主想多了,不過能先想到提一嘴,就算後麵不能答應,也好過那時拒絕。
舒天真隻是點了點頭,算是見過禮,便坐在一旁等著上菜吃飯,順便聽一耳。
見修淵不排斥,甚至是刻意為之,萬城主對這個小少年的定位就陡然上升了一個階層。
“若月海的百姓不是瞎子,朝廷會知道,隻怕其他三國都會知道,你該知道竇謝齋裏來了名邦的舞姬,這個時候,是封不住的,而近日我隻能告訴你,南州裏還有漓國和雲國的人,隻是能不能找出來就看你的本事,這件事對天嵐不是一件好事,到時候大家都彙聚在若月海,南州如何...你比我清楚。”
這件事瞞不住,自然就不做無用功,他最擔心的是其他三國的人。
至少現在舒天真還沒有暴露。
能夠讓海獸來轉移注意力,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隻是...若是控製不好,受害的就是天嵐的百姓,是南州的數萬生靈。
他雖心冷,可不能讓天真背負上這一段血史。
所以...
“若月海裏藏著海獸,說不準就是守護著什麼,每個人心裏的猜想都是無窮大,萬城主,今日之事,封好了南州百姓的嘴是好事,排查近日若月海周邊的嫌隙人是正事。我的事,你知道如何做就行,天嵐不需要一個內功深厚的商人。”
萬城主是即忐忑又驚恐,“這事太大,我必須要上奏朝廷,漓國和雲國的人...為何而來,還有被修大人買下的那些名邦舞姬,這事透著古怪,雖然我不管事,至少對天嵐有害的事都是我的職責,況且發生在南州。”
這一說是告訴修大人要有個心理準備,此事也是為難不得。
“若月海,我護著修大人不被發現,還是有這層本事,但封不住眾人的口,若是有人私下傳了...到底內功深厚之人,不是些尋常百姓,修大人,還是要有應對之策。”
修淵知道此事也是有些牽強,話就說到這兒,多大的事,還有穀榆這個算天算命的,餘下時間,萬城主問了修淵一些關於海獸的事。
一些疑點,能說的都說了,不好說不方便說的,比如關於舒天真和熱泉眼的事,就都瞞住。
萬城主留下吃了晚飯。
告辭之後便離開。
衛能讓人收拾著桌子,穀榆就出來了。
“義父,今日之事...”修淵站起來。
“哎,進去再說。”穀榆坐下,衛能讓其他人都退下去,關著門,自己出去守著。
這個時候誰守著他都不放心。
屋裏。
“此事看來是瞞不住了,若月海海獸醒來大抵是一個征兆,四國之人...”要開戰了。
“義父,我明日就帶著天真回去,也就不怕這事的牽連。”這一句,是修淵故意說給舒天真聽的,因為四國尋找天命之女的事,舒天真是不知道的,隻能說是避免被牽連。
可聰明如舒天真,穀榆這樣說,修淵的故意也太故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