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人是修淵,他們都知道。
那麼那個紅發少年...說的不就是天真?
“二哥......”舒天真想解釋。
“讓他說!”舒顏有些生氣。
“南州的事,沒有瞞著你,大舅子何必動怒,她是我的夫人,我何苦害她不成,如今能說的,隻是四國的人都在找她,紅發少年是她沒錯,不過眼下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一些事要說也要等到回了院子再說,天命之女的事,四國動亂,隻怕舒顏又要生一肚子氣。
西晨看著舒天真一頭的黑發,就知道她是用了特殊藥水染了的,“苦著你了。”
“我能有什麼事,哥哥一天瞎操心,我是個姑娘,他們找的是紅發的少年,可不****的事。”
一說完這個,就連修淵都狠狠瞪著她。
趕緊閉了嘴,養肚子去。
得,現在她沒地位了。
“主子,咱們是吃了晚膳回去?”衛能問道。
修淵:“沒看到你主母肚子不舒服?”
舒顏:“看不到我妹妹肚子不舒服?”
“......”衛能心道,所以這是幾個意思?
回去?
不回去?
吃不吃晚膳?
一時間,好為難啊!
堂堂一個修家大總管,過得比一個下等奴仆還要難受。
香菇~
西晨表示同情,穀榆發來眼神問候。
這一時半會,也不知道是出去叫人準備晚飯,還是留在這兒,看後續狗糧。
“回去吧,這酒樓的果茶沒有家裏的好吃。”聽她說家裏,修淵心裏就是暖暖的。
“愣著幹什麼,回家!”那回家二字咬的很重。
衛能一抖,得了,這不用糾結了。
舒顏很理所應當的走在前麵開路,後麵西晨扶著舒天真。
“那下海的人不會要放棄了吧!”外麵,天漸漸暗下來。
西晨聳聳肩,“不知道,這幾天海上都沒有起風,不管是下海還是出海,都很順利。”
“要不,我明天也下海去看看?”西晨提了一嘴。
舒顏立馬就看了過來。
“得,還是別去,我哥擔心你。”舒天真笑著說道,堵得舒顏一陣臉紅。
“誰會擔心她!”
西晨好笑的瞥了一眼,不理他,和舒天真繼續說說笑笑。
舒顏覺得沒麵子,複又找話題饒了一下,“明天出門,不許和你西晨姐姐去街上吃些亂七八糟的東西,沒得把你吃壞了,父親母親可是要罵我,還有穀伯伯,盡寵著你,回去讓你喝點苦藥才好。”
想了想又道:“還是算了,不喝藥,就讓你疼死,免得你好了不聽勸。”
穀榆瞪了一眼,他何時寵過,小丫頭脾氣大的不得了。
竟給他戴高帽子。
“德行!”穀榆嫌棄的說道。
舒顏臉上辣辣的,也不說話了。
晚間,修淵問了一嘴偏遠的舞姬,“可是挑出哪些了?”
“舞姬裏,細作三人,都隱藏的很好,一個武功底子稍微好一點,其與兩個都一般,身上定然是藏著手段的,就是不知道是毒蟲一類,還是巫術一類。”
“今日名邦的人和漓國過了眼,明日雲國的人定然會參與進來,到時候看情況再上人。”
修淵淡淡吩咐,衛能鋪好床,點了檀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