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原地的人看著那強大的男人一手揮重傷一個,眼睛都瞪圓了。
名邦的人不敢動了,誰也不知道這酒樓裏竟然藏著一個高手,就算他們都加起來,看樣子也是敵不過。
剛才那小子說她是南州的人,百姓們心想,南州什麼時候出了這一號人?
江玉梅愣了好久,手裏的銀針才最後飛出,算是了解,刺在一旁的柱子上,“今日,就此算了,我不想和你們再有什麼牽扯。”
臨走時,叫也沒叫一聲鞠佩兒,鞠佩兒也不惱,自己吃飽喝足就閃了。
酒樓的包房裏,修淵的臉色陰沉的能嚇死人。
“義父,她如何?”修淵不是醫者,隻好求問穀榆。
穀榆過來瞧了一眼,本來是擔憂,漸漸平複下來,“沒事,你先出去,讓西晨留下,我開一記藥,回家再喝。”
修淵愣著不走,他看著舒天真臉色實在不好,疼的蜷縮成一團,心裏就跟貓抓似得。
舒顏信得過穀榆,拉著他未來妹夫轉身出了酒樓包房。
舒天真看穀榆的神色有些莫名其妙,又讓西晨留下來,“可是得了什麼後遺症?”
這幾天肚子都不舒服,今天才好一點,就被撞到疼的厲害,小腹難受。
西晨一聽也是著急,“穀伯伯,你留我下來可是有什麼不能讓他們知道?”
穀榆臉色有些微紅,但又覺得這些個女子真是……還不如蕩男子算了。
連自己的小日子都記不住?
也難怪,上次跑了熱泉眼,身子受損可以理解,可是這種感覺難道不是女子早該察覺的?
也是怪他,誰知道會是這個事,前兩天還真以為她是吃壞肚子,開了藥,現在怕是要疼上一疼了。
穀榆的表情臉上就差寫著“這是你小日子”的反應了。
過了一會兒,舒天真算是看明白了,西晨也明白了。
臉色有些燥紅。
“嗬嗬,之前都沒……我一時就忘了。”從過年那段時間,到現在三月份,一直都沒有親戚造訪。
久久的,舒天真就給忘了。
這很舒天真。
西晨要靦腆一些,畢竟女兒家的私事,穀榆是長輩,這麼說出來,還怨怪她們,有些抹不開麵子。
也是無語的瞪了一眼舒天真,“趕緊回去,先洗個澡,估計不一會兒你小日子就要拜訪你了。”
疼是疼的很,但還沒有立即就來,要是來了,大庭廣眾之下,怕是就要打臉。
一個男子來了小日子?
喲喲喲,這絕壁是要上古代頭條的。
舒天真悻悻然,穿上衣服,西晨扶著她,打開門,笑了笑,“沒事,沒事,別擔心。”
“可是撞到哪裏了?肚子?要不要再看看?”舒顏說的急,怎麼才一會就好了?
修淵想必之下,鎮定了一點,要是有事,她不敢瞞著,心裏也就信了多是沒什麼事。
再看舒天真的臉色和西晨低著頭駝紅的臉色,穀榆不說話,大概就猜到了什麼。
修淵大大就是有這麼一種外掛,能一眼看穿舒天真心裏藏著的事。
瞞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