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邱小麗一拍桌子，看著那個老頭子：“你給我嚴肅一點，這裏是在公安局，不是在你囂張的地方，你這個態度我告訴你，一輩子都可能出不來，你助紂為虐，協助張偉那個殺人犯，那個販毒的毒梟，做了那麼多的壞事情……兩個人是同等的，懂嗎……”
老頭子哈哈笑了幾聲，她覺得像是在開玩笑，更像是在聽一個笑話，歪著頭看了邱小麗突然笑了笑，帶著一抹邪佞的笑。
“小妞長得不錯嘛，我看你長的，我給你評個分吧，如果長得最漂亮的算是一百分的話，你最多也就是70分，也就是剛剛及格而已，不對，比及格稍微多了那麼十分，不過我看你這個樣子，我說實話，你知道你醜在哪裏嗎？
你的那雙眉毛長得不夠個性，太女人味了，現在男不男女不女的，社會上最討厭的就是太女人味的女人，你就說眉毛應該讓人家給你修一成上挑的眉毛。
這樣會顯得你比較野性一點，我最喜歡，有一點野性味的女人，而且你這雙眼睛，我最看好的是你這雙眼睛，但有一股笑，一股淡淡的笑，這種笑好像可以勾人魂魄，勾人心魄……”
變態的老頭子一邊說著，突然就手舞足蹈了起來，雖然整個人蹲在籠子裏，可是他竟然無限的想象閉上眼睛好像很享受似的，一邊說著，一邊用另一隻沒有閉上眼睛偷偷的打量著邱小麗。
“這雙眼睛是名副其實的笑眼，人家都說會笑的眼睛才是最漂亮的，我老頭子審美觀已經落後了，可是一旦看到，那個笑著的眼睛，就想到了我的初戀啊……”
老頭子說完之後嘴裏嘖嘖嘖了幾聲，好像非常感歎，就像是在回想著他的初戀樣子，實在是滑稽。
蘇暢看著邱小麗一副想哭不能哭，想笑不能笑的樣子，實在是無奈極了。
這個老變態這麼一個樣子，如果說這個老變態不是這麼一副樣子，或許自己還認為這個老頭子還是有藥可救的，如今看來這個老頭子是無藥可救了，也沒辦法。
“我的初戀，那個時候的初戀你知道嗎？他們不流行濃妝豔抹，更不流行去化妝，從來不像現在的年輕人，那些小美妞們都喜歡把自己化得，連她媽都不認識。
可是，我卻能知道，他們真正的本來麵目是什麼樣的？我已經替他們，走了很多次，經過我手裏弄出來的女子都特別的漂亮……”
旁邊幾個警察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雖然這是個重犯，可是他們都覺得這個名字很搞笑，說出話來怎麼這麼惡心呢，不過雖然惡心是惡心，說的也是實話。
邱小麗的臉色有些難看，難看至極，蘇暢卻看著這個老頭子覺得很有趣，如果這個老頭子不是這麼邪惡的話，倒是覺得這個老頭子活得倒是蠻有品位的……
雖然這個品味嘛，的確有些惡俗了點，但是這種惡俗恰恰還可以讓這個老頭子成為網紅，說不定這個老頭子還是可以的，他的觀念，還有很多都沒有過時，沒有損傷到這個年齡的老化。
“我最滿意的是你這張嘴，你的這張嘴比你的那張眼鏡更漂亮，你微微前凸的嘴巴恰巧說明以後你要是結婚了，是一個可以在家裏當家的女人。
你是一個女強人，我看得出來，不過你的女強人性質早晚都會改變的，如果有一天你遇到了你自己很愛的男人，我想你一定會匍匐成一個最老實最聽話的，比如白兔子一般的女人……”
邱小麗聽得咬牙切齒，都要罵娘了。
老頭子卻依舊搖頭晃腦的沉浸在他的淫戲裏，把邱小麗當作他的標配，在他的嘴裏，他的腦袋裏，不斷的一遍一遍的，說著，念著猜想著，給邱小麗貼上了各種各樣的標簽，甚至連邱小麗穿的衣服都可以想象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