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小舞,怎麼這麼不小心呢?你又不像小陽是個男孩子."
看著自己女兒疼痛的模樣,媽媽心疼的說.
"媽,你就別嘮叨我了,我也不想啊.很痛哪."
我撒嬌似的拉著媽媽的手.
"小舞,你這樣怎麼能讓媽媽不擔心呢?"
"沒事啦,反正媽媽爸爸和小陽會在我身邊啊."
"不,我們要到很遠的地方去."
望著大家遠去的背影,我心急的想追上去,可是好遠,好遠...
"媽媽,不要...媽媽..."
我努力的睜開眼睛,卻看見身邊隻有那個帶著麵具的冉別離.原來就隻是夢,眼淚不自主的流了下來,怎麼擦也擦不幹.
"你..."
"肩膀借我靠一下."
似乎是被我滿臉的眼淚和沙啞的聲音嚇到了,他竟然一聲不吭的坐在床邊,任我靠著.
不知道哭了多久,終於是有些累了,我把鼻涕和眼淚在冉別離的衣服上擦一擦,然後告訴他我餓了,他也隻是看了我一會,就出去幫我弄吃的了.
我這才低頭檢查自己的傷口,還好不深,不然,以這個位置來說,少說也要修養半年,現在處理的好,而且也不是那麼嚴重,一個月就可以恢複的不錯,感謝老巫婆中.
"如果你還想傷口惡化的話,你可以繼續."
聽著聲音,我迅速回頭,完全沒有想到那個冰塊會回來的那麼快,然後又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因為檢查傷口,現在幾乎是半裸的.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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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嘛,虧我還是模特出身的,虧我還在原來的社會活了二十幾年,結果隻是被一個男人看到點香豔的地方,就喊那麼大聲,看著小丫鬟偷笑的樣子,估計現在整個冥樓都知道,我被他們的樓主吃了豆腐,雖然我總懷疑樓裏就隻有冉別離和小丫鬟兩個人.我用被蒙住頭,死命的做隻鴕鳥.
"別捂了,你身上還有傷."
我抓著被,堅決不出來.
"在你受傷的時候,醫生來隻是簡單的看看,咳咳......"
"什麼叫簡單的看看?"
我把被掀開,等著冰塊的下文.
"就是,傷是我處理的."
"你處理?"
我忍住尖叫的衝動,試著理解他所謂的處理是什麼概念.
"就是我的傷是你上的藥?"
"對."
"那衣服?"
"脫了."
"你退後."
"要做什麼?"
冉別離雖然嘴上問我,但還是很聽話的退後了幾步.看著他的動作我滿意的點頭.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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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見識過我無敵的尖叫之後,冉別離對我似乎有那麼點不同,不,是很不同,就連進我房間的時候也會無意識的離我三步遠.
其實我挺佩服我自己的,以我現在的聲音來說,連生氣時的聲音也像唱歌一樣,叫起來卻那麼刺耳.
"昨天謝謝你."
"什麼?"
"就肩膀的事."
看他預言又止的樣子,我馬上接過話.
"但是我不會告訴你原因的."
告訴你,你也不信.
"我並不想問你原因,有些事別人不想說何必要追問呢."
"你也有不想說的......事情嗎?"
"對."
"我以後可以再借你的肩膀用嗎?"
"可以."
"一言為定哦,冉冉,我們拉勾."
"我不做那種無聊的動作,我會信守承諾就是了."
"那作為交換條件,我的肩膀也借給冉冉."我比較公平的說.
看著他眼中的轉瞬的溫柔,我突然覺得麵前的大冰塊也有裂縫啊,即使是隻有一絲,也不在那麼冷冰冰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