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這兩個字是我在掉進水池之前唯一聽見的兩個字,我也想說啊,但是說了的話會嗆水。
沒學遊泳是我這生最大的失誤,真的不是一般的頭疼,當初葉陽去學習的時候為什麼我沒一起去呢?我死勁的想,擠破頭的想......那時候我在照鏡子。該死的鏡子,更該死的是一個水池弄這麼深做什麼。
我死命的撲騰水,希望抓住點東西,抓啊抓,抓到了個大冰塊,我踢啊踢,踢的我腿要抽筋了,然後一個重擊下來,我暈了,不是嗆暈的,是被打暈的。臨暈前我的理智隻有最後是清醒的,我得救了。
“咳,咳...”我感覺我胸腔裏被水壓的生疼,不停的往外吐水。
“我真該掐死你。”
“你剛才在水裏敲過......了。”
我尋著聲音睜開眼睛,卻看見一張陌生的臉,這是怎樣的一張臉,妖豔絕美,粉黛佳人,卻是長在一個男人身上。對,這個男人還是我萬般想見的冉別離,如果是在這種情況下見的話,我寧可不要,不過我現在真的沒法思考了,頭好痛,身子好冷。
“我終於知道水池裏有什麼了,魚到是沒幾條,水草到是不少。”
......
———————————————————————————————————
“醒了就自己起來把藥喝了。”
我睜開眼,死命的瞪著拿著藥的冉別離,現在的他已經帶上了麵具,又恢複成原來的冰塊,怪不得他帶著麵具,不願摘下,冥樓也算是個江湖有名的組織吧,結果樓主是個這麼美麗的男人,想想就覺得站不住腳。
“說吧,你今天找我到底有什麼事?”
雖然說話的語氣還很硬,但是冉別離的動作還是很輕,把我扶起來,用睡枕墊在我身後。
我不看他,隻是喝著我的藥,慢條斯理的喝,因為我在找借口,總不能告訴他我想數水池到底有多少魚吧。
“我很好奇,為什麼除了你和小丫鬟兩個人外就沒見過別人。”
他看了我好半晌,好像要確認我說的話是不是實話一樣。
我也不看他,隻似乎在喝藥,這種時候越解釋越不可信吧,而且還是本來就不可信的事情,恩,這藥是上好的藥材煎的,驅寒很有效。
“不見比見要強,隻有目標才會見到冥樓的人,連顧主都不能見,而且到現在為止,見過冥樓殺手的人還沒幾個不死的。”
“所以不是沒有人,而是我沒見到,也不會隨便讓我見?”
“對。”
“沒有事不能去找你嗎,冉冉?”
“能。”
“那我以後能不能去你書房看看?”
“恩。”
“那我可不可以看看裏麵的書?”
“可以。”
“那下次再讓我看看你的容貌好不好?”
“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