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不可能會認錯你。”遊佑朝不遠處的魏虹夫妻點了頭,邊回答。回頭看著沈襲雲又道:“再說,那個找錯的懲罰我可不想試。”找錯人是要受懲罰的,十日不得相見,與襲雲十日不見,她可受不了。
“嗬嗬…”想起那個懲罰,沈襲雲輕笑,還真是孩子氣,不過他可不希望和佑佑十日不見,那種滋味可不好受,她們從未分開過那麼久,就除了那次墜崖…
遊佑看著沈襲雲的臉色一下變得不好,摟過人,問:“怎麼了?”
“沒,就是想起上次…佑佑掉下去….”沈襲雲順勢靠在遊佑懷裏,愣神。
“不想了,都過去了,我這不是好好的。”隻要提到這事,沈襲雲還是會傷感,這個傷痛隻有等時間來抹去了。
在她懷裏點頭,就聽見不遠處傳來魏銘銘的聲音:“沈襲雲,你也太惡心了吧?光天化日的,就和妻主摟摟抱抱的。”
看著來人,遊佑隱隱有印象,他是魏虹的獨子,閨名魏銘銘,挺單純的一個大家公子,就是個性有些嬌蠻。
忽視沈襲雲的掙紮要起身,遊佑依然摟著她寶貝的纖腰。
見掙紮無效,本就沒起來的意思的沈襲雲也就繼續靠在遊佑身上,對著魏銘銘笑。
“笑什麼笑,笑得真夠惡心人的。”說完看看報名的地兒,問:“沈襲雲,你報名了嗎?”
“恩。”沈襲雲點頭。轉念間,就想著逗逗這位小公子,道:“魏公子也是來報名的?”
“不是!我是帶路的,她們要來參加。”瞪了沈襲雲一眼,魏銘銘往後一指,正是秦璃與林菱。
“秦小姐,林菱,你們怎麼來了?”沈襲雲很開心,站起來就拉著林菱的手。
“好久沒見你們,想了,就拉著妻主過來了,正好遇上京都的夫君們聚會,就想著也玩玩。”林菱的笑容依然溫柔,就是漂亮許多。
“而且上次遊夫人出事,我們也沒幫上忙….這次就是來看看夫人。”秦璃對上次遊佑墜崖的事很是愧疚。
“沒事沒事,過去了,也不是什麼開心的事,咱們別老拿出來講,哈哈。”遊佑朝秦璃抱了抱拳,說這話一來是禮貌,二來是想著沈襲雲聽到這事也不舒服。對於這兩人,還是有熟悉感,就是大腦中沒印象。
幾人坐下,也沒怎麼說話,倒是魏銘銘東張西望了一會問:“沈襲雲,你家那個小家夥呢?怎麼沒看見?”
“如意去學功夫去了。”沈襲雲想起女兒在外一個多月了,蠻掛念的。
遊佑沒感覺,所以沒插話。
倒是一旁的秦璃聽到他們說起如意,笑了:“那個小家夥,嗬嗬。”
“秦小姐有去蕎水宮看她嗎?她有乖嗎?有…”遊佑和蕎雨兒都不準他去,說是小孩子學藝期間不要隨便去看。
“沈夫君不用擔心,你的女兒很…厲害。”想起那個小家夥不怕苦滿臉是泥的模樣,秦璃暗自讚賞,思忖著找蕎雨兒商量商量,也混半個師傅當當。
“是嗎,那就好,麻煩你跟蕎宮主說聲,如意就請他多多包涵了。”沈襲雲聽秦璃這麼說,算是有個安慰。
“對了,遊夫人,我們也是為了神秘獎品來的,明天就請多多指教了。”秦璃微微一笑,她對這個‘尋夫君’遊戲,也可謂胸有成竹。
“彼此彼此。”遊佑也報以一笑。有競爭,更有意思。
(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