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這一點也可以利用呢?
阿良覺得這一趟柳雲樓之行十分值得。不光是自己放鬆了心情,還有意料之外的收獲,這確實是始料未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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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劉尚書在收集著有關魏相通敵賣國的罪證,隻可惜過了好幾日,仍然沒有成果。
隻他也沒好意思再去找顏琛姑娘,畢竟顏姑娘的話就是皇上的意思,這麼趕著去問不就是證明了自己辦事能力不足麼?
要是皇上手頭有了足夠多的力量,還需要靠他來幫忙麼?
劉尚書想了想,這活兒還是自己做吧。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定要有特別能激起人憤怒的事情作為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才能使得這場“戰鬥”一觸即發,一槍打響。
他決定,還是從魏相的兒子身上下手吧。
這一查不要緊,可把魏相兒子的老案底多少給摸索出了一些。
他那三個兒子個個不成器的,就算魏相願意給他兒子擦屁股,那也不能趕得及把他們所有的案底全都注銷。
更何況,當事人還那麼的多。
像這種搶劫之類的事情就不值得一提了,而如迷|奸良家婦女這樣的事情隻要自己曉之以理動之以情,還是會有不少人讚同的。他在朝廷這麼多年也沒少積攢下人脈。
用最樸實的情感喚起眾位大臣心中的善意,最合適不過了。
劉尚書去了縣衙。以戶部要體察民情為由查看近幾年來因為財產糾紛而生發的案子。又得了體恤官員的好名聲,因他說案子繁多就不勞煩縣令一一整理了。
他索性全都拿去看了。
又言為了朝廷盡心盡力是自己的職責,所以不允縣令向外泄露。
仔細的查了那些個案子,覺得宰相的兒子簡直是來幫助他的。留下那麼多燒殺搶掠的案底。還想要抹抹幹淨?
像魏相的兒子那樣的人。自恃自己的老爹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做案子的時候哪裏有那麼多顧忌,念著自己家裏的媳婦兒不如野花香。自然是沒少肆無忌憚地欺負別人家的姑娘。
毀人清白的事情,魏相的兒子最願意做了。
他的小兒子快要成親了,據說還是因為提前把某部侍郎家的女兒肚子搞大了,念及對方也是朝廷同僚,魏相這才要求了兒子把那家姑娘娶進門。
他的老臉還要呢!
那為據傳聞的某部侍郎,劉尚書猜想他肯定也會為了保麵子以及巴結魏相而不承認這件事情,但他可以從那孩子的母親下手,言及女兒嫁給一個如同流|氓敗類的人會有什麼危害。
母親念及孩子未來的幸福,應是不會拒絕的,隻要這件事情保密工作做得好,瞞住當事人的魏相以及某侍郎就好。
幾日以來明察暗訪,他大致曉得了這是哪個部門的官員。縱橫官場幾十載,對於那些官員的家庭信息還是大致能摸清的。
顏琛看了看信,提筆答應了劉尚書的請求。
如今葉嬪正是受寵,將來誕下子嗣位及妃位根本就是顯而易見的。
再加上三個月期差不多時,葉嬪有子的消息幾乎眾人皆知,消息散出的時間早了,自然會有憂慮他能否平安的生下來。
既然魏相之子要成親,不妨就使葉嬪也安胎之名向工部侍郎的夫人發出邀請,讓她進宮來,也能讓葉緋月沾些喜氣。
皇帝寵妃邀約,焉有不至之禮?
之後再言及她女兒之事,那就已如甕中之鱉,不可逃脫了。
真真是手到擒來的好戲碼。
顏琛合上信封,用漿糊封了口,悄悄讓人將信送了回去。
而自己也該去看看兒子了,這幾日淨顧著忙活自己的事情,差點兒要忘了她的寶貝兒子。
等到顏琛在夜黑時趕去繡坊時,剛要推門,便覺得身後有人在拍自己的肩膀。
顏琛一驚,這該不會傳說中的鬼上身?
“是我。”葉緋月道,“我不過是想看看你這丫頭這些天鬼鬼祟祟的在做些什麼,如今可被我給逮到了。”
“什麼?”顏琛疑惑道。
“快說,你是不是在裏麵藏了男人?”葉緋月促狹道。
男人麼?好像還真有一個.......
見著葉緋月隻有一個人,便問:“你沒讓人跟你一起過來?”
“隻讓他們引了路,這是我和你之間的事情,輪不到他們插手,本宮幹嘛要讓他們在這裏杵著。萬一真的是你偷了漢子,我要怎麼幫你藏著掖著啊!”
偷漢子......顏琛咂咂舌,也虧她想得出來,自己看起來就那麼饑|渴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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