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誌來了,他不僅給趙山河和他的衛士們帶來了有鹹味的食物、白酒和羊,而且還給他們帶來了希望,在這座大山中堅持下去的希望。
趙山河感覺自己睡了好久,好久,再一次醒來的時候感覺渾身肌肉酸疼,身體乏力。他睜開眼睛,發現在他的身邊隻有耿平抱著一本書看的津津有味。
趙山河努力用手臂撐起身體,開口向耿平問道:“忠直,其他人呢?我這是睡了多久?”
耿平聽著趙山河的話,未曾開口先哈哈大笑了起來。
趙山河讓耿平笑的如同丈二金剛摸不到頭腦,低著頭打量著自己的身上,發現一切都很正常,而後問道:“忠直,你在笑什麼?”
耿平好不容易止住笑聲,對趙山河說道:“大人,您睡了已經兩個半白天加兩個黑夜了。想不想知道為啥你能睡這麼久?我告訴你,兩個時辰,老供奉就給你來一下子,兩個時辰就給你來一下子,就這麼你呼呼的睡了兩天多的時間,中間還尿過一次褲子。哈哈,笑死我了。”
一說到趙山河尿褲子,耿平的笑聲再一次響起,手中的書也因為笑的太猛而掉在地上。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尿褲子?”趙山河聽著耿平的話,羞臊的漲紅著臉。
“怎麼不可能?我可是親眼看到的,老供奉用一根銀針,在你身上那麼一紮,然後你的屁股底下就是一灘水漬。當時的情景你就別提了,咱們這個可是火炕,火炕裏麵的木頭烈焰熊熊,你那泡尿一流到床上,直接就把房間中所有的人都熏出去了。”耿平說話的時候,仿佛重新回到了趙山河尿褲子的瞬間,一隻手捏著鼻子,一隻手使勁的扇著。
趙山河聽著耿平的話,小聲的嘀咕著:“他奶奶的,讓這群丘八看了笑話,必須得想辦法讓他們閉嘴,要不然就這些大嘴巴,肯定把這件事情傳得沸沸揚揚,天下皆知。”
趙山河突然間想起來軍隊中一種懲罰的手段——關禁閉。想到這裏,趙山河臉上露出了淫蕩的微笑,大大咧咧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對耿平說道:“忠直啊,我在剛才的一瞬間腦子裏麵突然閃過了一個靈感,是一種懲罰人多嘴的辦法。這個懲罰的辦法叫做關禁閉。”
“關禁閉?”耿平聽著這三個字,看著趙山河臉上淫蕩的表情,身上忍不住打了一個哆嗦,小心翼翼地問道:“大人,關禁閉是一種什麼樣的刑罰?”
趙山河非常滿意耿平的反應,緩緩地說道:“關禁閉其實不算什麼刑罰,就是讓一個人在頭腦清楚的情況下獨處一室反思自己犯下的錯誤,以文明的手段幫助他對錯誤做出深刻的檢討,確保他以後不會再犯。”
“請大人明示。”耿平聽著趙山河慢條斯理的話,心中的危機感不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多,讓他有種大禍臨頭的感覺。
“其實很簡單,就是在一個狹小的房子裏麵,麵積大約也就是咱們這個木屋的三成,高度差不多也就是木屋的一半。房間不設窗戶,裏麵隻有一張床和一個馬桶。讓犯錯誤的人在這樣的房間中待上五天甚至是七天,直到他能夠清醒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然後再放出來。”趙山河一邊說著一邊比劃著房間中的設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