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這種東西跟雞不一樣,這家夥天天在天上飛,身上的肉都是肌肉,咬起來肯定費勁。”趙山河說出了自己判斷鷹肉難吃的依據。
“少爺,隔壁的外邦人是哪的人?您過去都跟他們聊了些什麼?”劉栓在趙山河身邊打聽著剛才發生的情況。他實在是想不通趙山河為什麼能夠跟那兩男一女三個外邦人聊那麼久。
“三個外邦人之中,有一男一女是英吉利人,另外一個是意大利的人。他們三個人之中以那個女人身份最為尊貴,其他兩個男人一個是護衛一個是向導。我過去跟他們隨便了聊了一點閑話,沒有什麼具體的事情。”趙山河回答著劉栓。
“你就沒有問一下那個什麼英吉利的女人為啥會到這裏來?”劉栓繼續問著。
“我原本是想問的,但是你們今天把他們嚇壞了,那個瑪麗跟我哭哭啼啼了一下午,根本沒給我仔細交談的機會。”趙山河看著劉栓,無奈地搖著頭,雖然沒有言明其中的責備,不過劉栓還是能看出來趙山河的意思。
“少爺,我覺得你讓那幾個外邦人給騙了。您想啊,那些外邦人千裏迢迢來到這裏,這一路上的艱難險阻肯定不少,他們所經曆的事情早已經把他們鍛煉成有著強大接受能力的人。我劉栓雖然是一個粗人,但是我也能看得出來那兩個外邦男人都是心智堅定的人,那個女人也不簡單。您知道嗎?那個外邦女人躲在幔布之中被我突然掀開幔布的時候,她看向我的眼神中充滿了鎮定,絲毫不見慌亂。她的尖叫聲根本不是在第一時間發出的。”劉栓講述著他通過觀察得出的結論,他斷定三個外邦人根本就不像趙山河看到的那樣,肯定是在演戲給趙山河看。
趙山河聽著劉栓的話,突然意識到自己真的被自己先入為主的想法欺騙了。他總是感覺自己是未來世界穿越過來的人,與當前時代的人想比知道太多太多的秘密,總以為自己有未卜先知的能力,卻沒有仔仔細細地從當代人的角度去考慮問題。以至於忽略了瑪麗等人來到這裏一路上克服種種艱辛而使生命得到了升華的實事。
“這些人來到這裏肯定有著什麼目的,而且他們這些外邦人也沒有條件雇傭鏢局並且住在獨院之中。劉栓,他們的護衛是順豐鏢局的,你明天的時候出去轉一轉,看一看張北城裏麵的情況,順便打聽一下順豐鏢局的情況。”趙山河思考了一下,決定先從順豐鏢局下手,一點點的撥開瑪麗等人的秘密。
“大人,苟立剛應該差不多該到張北城了吧。他距離第一次跟咱們分開已有七天的時間了。”劉栓對趙山河說起來苟立剛,他認為苟立剛知道他們的身份,總在外麵飄著對趙山河的安全來說是一種威脅。
趙山河心中明白劉栓的擔憂,笑著對他說道:“哪有你想的那麼簡單?苟立剛離開的時候帶著的戰國紅不少,商人賣東西的時候是講究利潤的,他不可能隨隨便便將戰國紅瑪瑙賣掉,肯定會跟買家討價還價一番。這一趟買賣沒有個十幾二十天根本不可能完成。我判斷他應該還在張北城中,既然你對他有所擔心,那你就去把他找到,控製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