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無敵的話又在高台上響起,怒罵的烈度百姓聽了陸續停止咒罵,認為拚一拚未嚐不可。
魏無敵見烈度百姓不再咒罵,知道烈度百姓同意他的這種做法,心裏冷笑,下令就在金鳳廣場上擺設擂台。
很快,在金鳳廣場的中間,搭起一個二十五六平方米的擂台,高有三米多,邊上一個兵器架,兵器架上掛著各種兵器。擂台一搭好,就有一個白拓武士率先上台去,這個白拓武士身高一米八九,腰圓背闊,那體型,怕有二百多斤重。
白拓武士走到擂台邊沿,傲然掃了一眼四周的烈度百姓,高聲說:“爺爺我叫鬼見愁王鶴,烈度的雜碎些,想活就來戰勝爺爺。”
烈度的百姓不是老人就是兒子,還有就是多數已經懷孕的婦女,見王鶴在擂台上出言不遜,一個個恨得牙齒緊咬,卻知道自己與對方實力相差太大,上去不過白白送死。
“沒有人敢來嗎?孬種,烈度人都是孬種!”
王鶴見沒人敢上去與他比試,他越發得意,話說得更是難聽。可就在他話音剛落,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從人群中走出來,慢慢走到擂台上,看著王鶴,一字一句的說:“烈度沒有孬種,有的是勇士,白拓豬,老朽來和你比。”
王鶴見老人走路都不穩,還想要和他比試,心裏冷笑,眼裏殺意騰騰。
“老東西,你找死吧,敢罵爺爺。”
王鶴踏出一步,一拳擊在老人的胸口,老人被擊得向後仰倒,身子還沒有著地,口中已經噴出一大口鮮血來,幸虧王鶴躲閃及時,血才沒有噴到王鶴的身上。
老人倒下,掙紮著要起來,王鶴見了,上前去,提起手腕粗的拳頭,又一拳碰在老人的麵門上,哢嚓,直接擊碎了老人的麵門,鮮血從老人的麵門噴射出來,掩蓋了老人的麵門。
老人死了,台下的烈度百姓哀痛不已,心上都在滴血。
“還有誰,還有誰上來?”
王鶴摩拳擦掌,眼看擂台下的烈度百姓,仿佛惡狼在看羔羊。
“畜生,我來和你比!”
說話的是個女人,這個女人一頭長發,肚皮微凸,顯然是個懷了孩子的婦女。烈度百姓見這個婦女站出來,心裏搖頭,卻沒有人阻止,他們心裏明白,這個女人了上去是送死,但送死也得上去,因為擂台上的王鶴欺人太甚,他們寧可死,也不能讓白拓人看不起。
“好,很好,又是一個不怕死的。”
王鶴見女人走上擂台來,看女人的目光冷酷無情。
“畜生,我要告訴你,烈度人民是偉大的,絕不會向你屈服!”
女人的話雖然很柔弱,卻充滿民族之魂,它讓烈度百姓聽了精神振奮,讓白拓軍士聽了,心生畏懼。
王鶴又提起他的拳頭,嘭,嘭,拳頭落到女人的肚子上,女人倒下,口裏噴血,下身也流出血來,女人直接被王鶴打流產了,可女人卻強忍住,沒有哭叫一聲,她雖然躺在地上,看王鶴的目光,卻是那樣淩厲,王鶴見了,心裏都打寒噤。
嘭,嘭,又是兩聲悶響,王鶴碩大的拳頭又落到女人的頭上,把女人的頭骨頓時打裂,女人的眼珠也被打出了眼眶。
女人死了,很慘烈的死了,殺死她的王鶴都不敢再看她!
“畜生,畜生!”
擂台下的烈度百姓再次叫罵起來,聲音無比悲傷,無比憤怒。
“有本事就上來打倒我,在台下叫算什麼?難道你們烈度人就隻會叫罵嗎?”
王鶴的聲音傳入金鳳廣場上每個烈度人的耳朵,金鳳廣場上的烈度百姓安靜下來,看向王鶴的目光似要噴出火來,卻沒有一個再貿然上去。
王鶴在台上等著,半炷香的時間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還是沒有一個烈度人上擂台去向他挑戰。
“你們這些烈度豬,全都孬種了?再沒一個敢上台來了嗎?”
王鶴又罵起來,語言極盡侮辱金鳳廣場上的烈度百姓。金鳳廣場上的烈度百姓卻充耳不聞,隻怒目盯著王鶴,始終無人再上去和他比試。
金鳳廣場的高台上,魏無敵再次走到高台前沿。
“看來,要你們這些低劣的烈度人去戰勝我們的白拓勇士,實在是我的錯誤,你們根本戰勝不了。這樣吧,我把條件放寬一點,你們上擂台去,自己人和自己人打,隻要能連續殺死三個人,就可以活命。”
魏無敵見沒人再上擂台去和王鶴比試,又想出這麼一個辦法,而在他說完這話時,王鶴目光一掃金鳳廣場上的烈度百姓說:“魏無敵將軍的話聽到了吧,想活命的就上台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