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用的東西!”祁美珍沉聲罵了一句。
那管事聽後臉色瞬間就不好看了,氣急敗壞的吩咐人將那婢女給拖了下去,麵對著被自己的誤會的孟逸真卻是老臉一紅,十分尷尬的做了一揖。
“是老夫聽信讒言誤會了小姐,還希望小姐原諒老夫才是。”
孟逸真本是不想輕易那麼原諒管事的,可此時此刻看著卻又不想追究什麼,畢竟若是花王丟了,恐怕丟的不隻是偷花之人的性命,如此這般花王等同於死亡的現狀,恐怕他也撈不到什麼好果子吃。
如此一想,孟逸真擺了擺手。“作罷,小女也隻是開了一個玩笑,大人不必當真。”
那管事聽後感激不盡,忙道謝道:“姑娘此番,老夫十分感激,聽聞姑娘是丞相府的小姐,日後恐怕不能登門道謝了,但謝禮自然是必不可少的。”
“客氣了。”孟逸真以禮相待,而後管事便不再多逗留。
瞬間就隻剩下祁美珍孟逸婉和孟逸真三人在,孟逸婉剛才那番明顯的陷害,此時事情有了轉變,倒也是不覺得尷尬,帶著虛偽的歉意模樣,可憐兮兮的來到孟逸真的跟前說道:“是妹妹一時鬼迷心竅了,還希望姐姐不要責怪。”
孟逸真笑。“姐姐怎會責怪妹妹,姐姐此番相安無事倒是有些對不住逸婉妹妹的精湛演技了,姐姐您說妹妹說的可對?”
孟逸真將問題拋到了表麵上同孟逸婉交好的祁美珍身上,祁美珍此番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煞白了一張臉,連同她身邊的孟逸婉臉色更是難看到了極點。
孟逸真哎喲一聲,歎道:“此番倒是有些餓了,就不打攪姐姐和妹妹賞花的心情了,就先回去了。”說完,朝著祁美珍行了一禮,便帶著紅燈離開了展會。
孟逸真並沒有真的回到了丞相府,而是又逛了一會兒街市,又在酒樓中吃了些東西,到了下午才回到了丞相府,對於這些丞相倒是並沒有多問。
回到丞相府以後,孟逸真先是來到了張氏那裏,將吩咐紅燈買的糕點給了張氏大半,母女倆又聊了一會兒天,又吃了晚膳,才回去。
“紅燈,備些熱水來,我要沐浴。”
一回到小院,孟逸真便吩咐紅燈備水洗澡,紅燈知曉今日孟逸真的心情看著沒有什麼,實際上並不是很好,應了一聲,便出去了。
沒過一會兒,紅燈便將洗澡水給抬了進來,將東西備齊以後,進內屋去喊孟逸真洗澡。
“小姐,熱水已經備好了,小姐可以寬衣了。”
“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孟逸真回了一句,紅燈知會一聲,便聽話的退了出去,恰巧和從張氏那裏回來的綠蘿碰了個頭,紅燈朝綠蘿噓了一聲,將門關嚴實,示意現在小姐心情不好,便拉著綠蘿離開了小院。
等到屋內恢複了寂靜,孟逸真已經踏進了木桶中,閉上眼睛,將頭靠在木桶邊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緊皺著眉頭,沒過多久,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睡夢中的孟逸真忽然感覺到有些冷,下意識的抱了抱胳膊,卻被冰涼的觸感給驚醒。
緩緩睜開眼睛,才愕然發現自己依然還在木桶中,竟然是洗著洗著睡著了!而木桶裏麵的水早已經冰涼一片。這個時候孟逸真才感覺到了寒冷。
而她剛想起身,卻被身後一股不尋常的氣息給製止。
房間裏麵有人!
孟逸真下意識的已經將金手指準備好,隻要對方一有所作為,她便就讓對方百蛇纏身而死。
那氣息越來越近,孟逸真屏住了呼吸。
忽而卻聽到身後傳來一聲似笑非笑的調侃聲:“本王還真是有幸,居然能看到如此香豔的一幕。”
聽到那聲音,孟逸真微微一愣,而後神色微沉了下去。
“小女還真是不知道,堂堂孝王爺,居然有獨闖別人深閨的習慣,今日真是令小女刮目相看了!”話中滿滿的嘲諷之意,孟逸真與此同時將身體沉下去幾分,順帶著將胸前的春光捂了個嚴實。
“你說話還是那麼噎人。”李孝川帶著幾分無奈的笑道。
“小女不敢。”
孟逸真說出的話句句帶刺,顯而易見的疏離意識終究是讓李孝川沉了麵容,一眨眼的功夫,隻聽得噗通一聲,孟逸真未來及逃離,已經被水中的李孝川禁錮住了腰身,一動不能動彈。
更加該死的是,她的金手指對於李孝川根本就沒有作用。
“王爺自重!”
幾乎是從牙縫裏擠出的聲音,孟逸真緊緊的護著胸前的春光,避免被看了去,但此時她也已經同裸身在他麵前,遮與不遮都沒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