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將罪女孟逸真即刻壓入大牢!”皇後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來了,義正言辭的吩咐道,說完,四柄長劍死死架住孟逸真白嫩的脖頸。
孟逸真看著臉上閃過一絲得意的皇後,當即便明白了所有,知曉今天她成為了眼中釘子。
“孝王爺到!”
隨著太監的通報聲,李孝川帶著幾名侍衛走了過來,李孝川看了一眼被幾把刀紉架著脖頸的孟逸真,扭頭看向皇後似笑非笑的說道:“皇後娘娘這又是演的哪一出?”
“孝王爺有所不知,這孟大小姐居然將婁大小姐推下水去!此舉實乃可惡之至啊!”有官員出言想要解釋,而李孝川聽後卻是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
“今日有些人似乎太過囉嗦了,將他舌頭給我割下來!”李孝川慢條斯理的說道,而後便聽到一陣痛苦的叫聲,那人滿臉是血的躺倒了地上。
而後李孝川徑直朝著孟逸真的方向走去,孟逸真抿了唇,看著對方一步步逼近自己,直到兩人間隻剩下侍衛所處的距離。
“讓你受驚了。”
李孝川語氣淡淡的開口說道,孟逸真看著李孝川一句話也不說。。
而緊接著,架著孟逸真脖頸的四個侍衛立刻就被五馬分屍,血染了整片湖。
皇後精心為孟逸真策劃的鴻門宴因為本應該被阻攔的李孝川這個忽然出現的意料之外,開始有些棘手起來。
“本宮知道你喜歡逸真,但她將婁安橋推下水許多人都親眼看到了,孝王爺此舉。恐怕有些過了吧。”
李孝川聽後卻笑了,冷冷開口說道:“憑著皇後娘娘的夢裏,說點小慌,好像也不算過分吧。”李孝川陰陽怪氣的說完看向皇後。
皇後恨李孝川恨得牙癢癢,麵上卻還要做出一副賢妻良母的模樣,著實裝的有些累。
“孝王爺真是說笑了,本宮再怎麼說也是一國之後,怎麼會陷害於她們這些官家小姐呢,孝王爺這話,聽著著實有些過分了。”
“咳咳。”
而就在此時,溺水的婁安橋卻忽然醒了過來,咳了幾聲,便掙脫著從地上起身,有些不穩的走到了皇後的跟前,虛弱的跪了下來說道:“臣女可以為孟大小姐作證,剛才並非孟大小姐推的小女,而是有人暗算了臣女!”
婁安橋的這番話,算是徹徹底底的打了皇後的臉,皇後心裏頭雖然覺得難看,麵上卻是慌忙走到了婁安橋的跟前,將她從地上扶起來,擔憂的說道:“好不容易醒來,該莫要留下什麼病根了,快回去換身衣裳取取暖吧。”
婁安橋先是謝過了皇後娘娘,而後不放心的又將這件事重複了一次。
“這件事情真的和孟小姐沒有一點點關係,希望皇後娘娘不要怪罪孟小姐。”
孟逸真也沒有想到婁安橋會這樣幫自己,心裏頭多少有些感激。
“自然,安橋放心便是。”
得到了皇後的保證,婁安橋這才放心的跟著丫鬟回去換衣裳,既然已經答應了婁安橋,皇後自然不能再找借口去陷害孟逸真,便直接開口說道:“多虧了孝王爺及時趕到,本宮才沒有懲罰錯人,否則恐怕本宮一輩子都沒法安心呢。”
皇後的心思,旁人不懂,孟逸真和李孝川卻懂,孟逸真知書達禮的微微一笑回複道:“皇後娘娘嚴重了,正所謂清者自清,就算安橋姐姐不替妹妹辯解,妹妹也相信皇後娘娘也斷然不會亂冤枉人的,對吧皇後娘娘?”
這句話一出,皇後真真是知道了孟逸真的厲害。
“當然。”
“皇後娘娘,孝王爺,我們丞相請各位到廳中一聚,時辰馬上就要到了。”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婢女緩緩的走了過來,恭敬的朝著眾人福了福身,說道。
這隱藏在空氣中的細微變化終歸是因為左丞相適時的派人過來,而消散了許多,一並岔開話題往舉辦宴會的府中大廳走去。
孟逸真和李孝川跟在其他人後麵,並排而行,路上孟逸真確是一句話都沒有和李孝川說,李孝川起先還看了看孟逸真,見她心思並不在自己身上,便就沒有自討沒趣和孟逸真說話了。
不一會兒,眾人便來到了左丞相府的大廳中,左丞相婁竟見眾人來,慌忙迎上去,朝皇後和李孝川行了一禮說道:“臣拜見皇後娘娘,孝王爺!”
“不必多禮。”皇後微微抬了抬手說道。
“皇後娘娘請上座,孝王爺這邊請。”左丞相朝著兩人坐了邀請的樣子,皇後恩了一聲便坐在了同左丞相一起的位置上,而李孝川次之,孟逸真皺著眉看眾人落座,便尋思著往後麵的位置走去,怎料到今天李孝川是真的打算和她明著來了。
“孟小姐,本王身邊還有位置,不過來坐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