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逸婉聽到蔣氏的責備,垂下眸咬了咬唇,手指緊緊的揪著衣裙,有些委屈的開口說道:“額娘,我也不知道會發生那樣的事情,隻是突然出現了一條蛇,女兒隻是害怕,所以才會。。”
提及此,孟逸婉就覺得心有餘悸,心裏頭尚且還是有些顫得慌。
蔣氏聽後歎了一口氣,拍了拍孟逸婉的手背,眼神不著痕跡的放在了孟逸婉的脖頸上,接著開口說道:“那你和太子殿下怎麼樣了?皇後娘娘可有說些什麼麼?”
提及到太子李祺川,孟逸婉羞紅了一張臉,羞澀的垂著頭開口回道:“我和太子昨天晚上。。”孟逸婉咬了咬唇羞澀的難以啟齒,蔣氏一看心中便就明了了,緊接著問道:
“那皇後娘娘呢?可說些什麼了?”
孟逸婉麵容微皺,回道:“今早起來皇後娘娘的模樣有些奇怪,好似,有些嫌棄女兒一般。”皇後不知道為什麼昨天晚上留在了太子府,今早起來便就看到皇後在自己院子門口,看到她的模樣,便就是嫌棄。
蔣氏聽後皺了皺眉,帶著幾分的疑惑的開口說道:“皇後想來是十分介懷昨天的事情,而且太子對你也並不是十分看重,出了昨天的事情,他怎會願意和你同房?”說到此,蔣氏直直的看著孟逸婉的眼睛說道:“婉兒,昨夜太子有沒有讓你受委屈?”
孟逸婉慌忙搖頭,隨後手攪動著手帕,躊躇了半晌,才緩緩開口。
“昨天在回院子之後,姐姐給了女兒一包夢春散,讓女兒給太子下藥,說隻要懷上了太子的子嗣,那他們就沒有理由再趕女兒走了。”
“荒唐!”
聽到孟逸婉的話,蔣氏想也沒想就厲喝了一聲,將孟逸婉嚇得心中慌亂,險些哭出來,拉扯著蔣氏的衣袖帶著幾分顫音委屈道:“額娘,女兒也隻是一時糊塗才聽了孟逸真的建議的,女兒看皇後娘娘和太子殿下的模樣,似乎是十分的嫌棄女兒,女兒心中恐懼,這才。。”
說著,孟逸婉便就開始哭了起來,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了下來。
蔣氏見到孟逸婉這麼沒有骨氣的模樣,微微歎息,將這件事情從頭到尾的捋了一番,卻也猛然間想不到孟逸真的陰謀在哪裏,隻能皺了皺眉,將孟逸婉的眼淚擦了擦道:“你切莫忘了當初孟逸真撂下的狠話,若是此時被抓到把柄的話,連額娘也救不了你。”
孟逸婉聽後重重的點了點頭。
蔣氏思量了半晌,才緩緩開口帶著幾分疑慮的問道:“那藥下去之後,可有什麼其他的異常麼?”
想起昨夜李祺川和自己所做之事,孟逸婉再次羞紅了麵頰,帶著幾分女兒家的羞澀開口說道:“殿下喝下那藥之後,便,便就對女兒十分的熱情,並沒有什麼其他的異常。”
相信孟逸真會對自己的女兒那麼熱心,蔣氏是打死都不會相信的,但是聽著孟逸婉口中所述,一時居然聽不出來什麼毛病,甚至聽著反而是在幫她。
蔣氏一時間想不出個所以然便就不再多想,拉著孟逸婉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那孟逸真有一點說的沒有錯,現在當務之急便就是懷上太子的子嗣,但是雖然如此,日後孟逸真的話切記不要信,別忘了,她娘親張氏的事情還並沒有結束。”
孟逸婉聽後慌忙點頭。
而皇後這邊,自從發生了在婚堂上那件事情之後,確實是起了休妻的想法,但是卻沒有想到那樣的事情之後,太子居然還和孟逸婉發生了關係,聽下人稟報的時候,她還不大信,但是第二天早上專門去到孟逸婉院中,一眼便就看到了她脖子上那顯眼的青紫,當即便就隻能信了,看著孟逸婉的模樣十分的嫌棄。
而後她便直接回了宮,卻是將李祺川也給叫了去,雖然這媳婦是她親自定的,本以為孟逸婉是一個溫柔賢淑得體大方的佳人兒,卻沒有想到是那般,反觀那日的孟逸真看著倒是極為的順眼。
“兒臣拜見母妃。”李祺川朝著皇後行了一禮,麵上自從早上醒來之後便就一直陰鬱著。
這細微的表情,皇後自然是盡收眼底,也不急著問了,緩緩開口問道:“祺兒這是怎麼了?這才新婚第二日便就一臉陰鬱的模樣。”
提及此,李祺川便就無法冷靜下來,握了握拳頭,冷著臉開口說道:“兒臣實在覺得,像孟逸婉這樣的女人,根本就配不上兒臣的身份!昨日的事情不僅僅讓她自己丟了人,連帶著太子府的顏麵都蕩然無存了。”
皇後聽後卻微微挑眉,哦了一聲,慢條斯理道:“可是本宮聽說,昨日你與那孟逸婉,可是共度了一整個良宵,怎麼今日反而倒打了她一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