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您今天找美珍過來有什麼事情嘛?”祁美珍撒嬌的朝著皇後說道,親昵的模樣故意做給孟逸真看。
孟逸真恍若未聞一般,無視著祁美珍這顯而易見的挑釁。
皇後一邊在暗地裏看著孟逸真的表現,一邊回道:“姑姑這不是想你了麼,怎麼?你難道不想念姑姑麼?”
“皇後娘娘,太子妃同左相府的兩位婁小姐都到了。”
祁美珍的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嚴公公突然進來的稟報打斷,而嚴公公這麼一說,孟逸真卻是微微皺了皺眉,根本就算不出皇後今天這樣做的目的。
隨著皇後的一聲令下,孟逸婉婁安和和婁安橋一同走了進來,同時朝皇後行了一禮。
“都起身吧,快都坐下吧。”
婁安橋一眼就看到了孟逸真,不假思索的坐到了她的身邊,兩人相視一笑,自從那日婁安橋生辰之後,兩個人就在沒有見過麵,而婁安和和孟逸婉兩人坐在了一起,兩人淡淡的點了點頭便就互不相問了。
“今兒人算是齊了。”
皇後看著底下的一幹女眷嗬嗬笑了一聲說道。
祁美珍似乎也是不知道皇後這麼做的目的,疑惑的開口詢問道:“姑姑,您突然讓咱們都過來是有什麼事情嗎?”
皇後不著痕跡的看了一眼孟逸真,而後收回目光,朝著眾人說道:“今日本宮在宮內甚是無聊,恰巧宮中的君蘭花近日都逐一開放了,模樣煞是好看,今日都隨本宮去瞧瞧如何?”
皇後的命令,哪有什麼不願意的道理,既然來都來了,便就隨著皇後賞花了。
而就在眾人一同起身的時候,皇後卻朝著孟逸真說道:“逸真,你留下來本宮有些東西需要拿著,其他人先隨著嚴公公去花園中賞著花。”
“是。”
其餘人都應了一聲,隻有祁美珍欲言又止的看著皇後,但對方卻沒有再看自己一眼,不得已祁美珍隻能憤恨的瞪了一眼孟逸真,隨後不情不願的跟著一幹女眷往禦花園中走去。
其餘人走後,皇後麵上帶著笑容寵愛孟逸真勾了勾手說道:“逸真過來本宮身邊坐著。”
孟逸真點了點頭,緩緩走到了剛才祁美珍的位置上坐了下來,垂著頭說道:“不知道皇後娘娘留臣女下來要拿什麼東西麼?”
皇後嗬嗬一笑,慢條斯理的說道:“祺兒總是在本宮麵前提及你,本宮這一聽便就是十幾年了,一直遺憾著那次沒有將你娶到太子府中呢。”
聽到皇後忽然這麼說,孟逸真的心中微微一秉,麵上卻十分有禮數的說道:“臣女與太子殿下有緣無分,這怪不得其他,如今太子殿下已然娶了妹妹為妃,臣女也真心的祝福兩人能長久在一起。”
孟逸真的話帶著刻意的疏離,而皇後卻刻意的將這份疏離給忽略開來,緊接著說道:“雖陰差陽錯,但也並不是毫無辦法。”說著,皇後緩緩的拉住了孟逸真的手,看著孟逸真慈愛的接著說道:“本宮兩次見你便就對你聰明的模樣甚是喜歡,而本宮的身邊恰巧就少了這般的妙人兒。”
說著,皇後從袖中掏出一枚通體透明的玉佩來,光是看著那複雜的紋路就知道這玉佩並不是一般的東西,而皇後卻是將那玉佩放在了孟逸真的手中,開口說道:“這玉佩是本宮一直攜帶著的,本宮今日便就送給你了。”
皇後的意思,就算是傻子也該明白了。
她想要拉攏自己到身邊來,而這枚玉佩如果要是收下的話,那她便就是同意站在皇後的身邊,如果是不收下的話,就代表拒絕了皇後。
孟逸真看著手中那觸感極好的玉佩,緩緩蜷縮了手指,皇後看著麵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
而就在此時,孟逸真卻將玉佩拿了起來,起身跪在了皇後的跟前,將玉佩遞到了皇後的麵前,皇後麵上的笑容瞬間就僵在了那裏。
“臣女隻是一個不受寵的嫡女而已,受不得皇後娘娘的恩惠,這玉佩實在是太過貴重了,臣女還請皇後娘娘收回去吧。”
皇後怎麼也沒有想到孟逸真會這麼幹脆的拒絕自己,還是這般生硬的。
因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兩人便這樣僵持了一會兒,皇後眼眸微閃,開口說道:“逸真當真不再考慮一下麼?”
孟逸真垂著頭,皇後看不到她嘴角微微揚起的弧度,幹脆的搖了搖頭說道:“臣女受不起皇後娘娘的禮。”
事已至此,皇後便就沒有再說什麼,便將那玉佩重新收回了袖中,而後讓她幫著拿著一盒不知道是什麼的東西,這次啊往禦花園走去,到的時候有的正在賞花,而有的則是百般無聊的坐在那裏,看到兩人趕來,一群人慌忙圍聚在皇後周圍,福身。
隨後皇後從孟逸真的手中將那錦盒拿了過來,打開,裏麵是一塊塊被包裝好的方形東西,聞著有股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