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啊,再抬一個暖爐進屋子裏來,一定要燒最好的碳。”蔣氏走到門口朝下人說道。
隨後才和孟逸婉進了屋子,不一會兒,下人便抬著暖爐走了進來,放下暖爐後便十分知趣的退了下去,留蔣氏和孟逸婉兩人在屋子裏。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蔣氏才著急的開口問道:“如何了?最近這段時間,皇後娘娘和太子殿下對你怎麼樣?”
孟逸婉垂眸溫婉的笑了笑,身上多了些做母親的光輝,垂眸看著自己平坦的小腹溫柔道:“皇後娘娘和太子這段時間對婉兒十分的照顧,連太子殿下都經常留在府中陪著婉兒了呢,這孩子,來的還真是時候。”
想著,孟逸婉便就十分的愉悅。
蔣氏聽後眉頭這才鬆了下來,鬆了一口氣拍了拍孟逸婉的手說道:“這總歸不是長久之計,你要做的,是抓住太子殿下的心,不能讓他的心思一直放在那孟逸真的身上,額娘聽聞,光是孟逸真那小賤蹄子入獄之後,太子就因為求情狠狠的得罪了皇上一把。”
提及此,蔣氏的麵色有些不悅,畢竟是自己女兒的夫君,如今為了別的女人求饒而得罪皇上這麼大的事情,可不是鬧著玩的。
提起這件事情孟逸婉是知道的,畢竟那幾天太子的情緒也非常的不穩定,因為被皇帝命令禁止不準入宮,所以李祺川那段時間就一直在書房內誰也不見,唯一的她本來想親自做了點心送過去,還差些被他給推到地上,現在想來也是驚險萬分。
思及此,孟逸婉點了點頭道:“知道了額娘,女兒一定會努力將太子殿下的心給奪回來。”
“恩,額娘相信我們家婉兒的魅力。”蔣氏笑的慈愛萬分。
說到這裏了,孟逸婉忽然想起來上次去到孟逸真那裏的事情,因為這件事情,她近來一直都很不安,便躊躇著皺著眉頭朝蔣氏說道:“額娘,婉兒前段時間去了一趟孟逸真那裏。”
一句話讓蔣氏麵上的神色僵住,又瞬間恢複如常,隻是卻不及剛才那般的高興,麵上的笑容也淡了許多,下意識的帶著一絲戒備的情緒問道:“你去找她做什麼?可有對你說些什麼?”
孟逸婉咬了咬唇,有些委屈的開口道:“畢竟她以前和太子的關係那麼好,我便看不得她近日來如此的囂張,就過去說了兩句,誰知道。”孟逸婉頓了頓,眼眶微紅緊接著說道:“誰知道她直接就出言威脅我,似乎是想要對我的孩子不利!”
這便就是孟逸婉害怕的原因了,一旦這個孩子掉了的話,那她現在的所有東西都會消失,而原本她是很不屑與孟逸真現在的身份地位,但是有了孩子之後人就開始變得小心翼翼起來,不得不去防著任何人。
蔣氏聽完孟逸婉的話卻沒有任何的神情,隻是微微皺了皺眉,訓斥道:“你這性子到哪裏都改不了!如今你還當皇宮裏和家裏麵一樣嗎?在孟家有娘親給你撐著腰,但是在皇室當中,萬事都得靠自己,你這麼做無非就是給旁人看戲罷了,又有什麼作用?”
“我本來是想讓孟逸真那賤人眼紅一番。”孟逸婉頗有些委屈的接道,眼淚也隨之流了下來。
蔣氏看著自己生的有些愚笨的女兒,歎了口氣說道:“好了好了,額娘隻不過是說你兩句便就哭了,你放心好了,那孟逸真隻不過是嚇唬嚇唬你,你當太子殿下的子嗣是她想弄就弄掉的?到時候縱使有一萬個孝王爺和皇上保著她。。”說著蔣氏的聲音降了下來。“祁家也不會輕易的放過孟逸真的。”
聽到蔣氏的話,孟逸婉將信將疑的抽噎著淚眼婆娑的看著蔣氏道:“目前說的,可都是真的麼?”
提及此,蔣氏越發的驕傲了起來,勾了勾唇開口說道:“論寵愛,太子不及八皇子,論實力,又不及孝王爺,憑什麼最後坐上太子之位的卻是李祺川?婉兒你可曾想過這個問題麼?”
孟逸婉搖了搖頭。
蔣氏緊接著說道:“當然是因為,太子的額娘不僅僅是當今皇後,皇後的身後還是整個龐大的祁家,婉兒,你可知道最近剛剛回來的祁大少爺,是什麼身份麼?”
孟逸婉努力的回想這麼一個人,卻發現對於此人的記憶,幾乎都沒有,不由得皺了皺眉疑惑道:“祁家不是隻有祁美珍一個女兒嗎?何時出來了一個祁大少爺?”
話說完,孟逸婉就被蔣氏輕敲了一下頭顱,責怪道:“你居然連祁國舅的大兒子祁顧都沒有聽說過,日後還怎麼在祁家立足?聽好了,祁顧這個人的背後,似乎還有一個人撐著,這個人額娘隻是隱約的聽說過,是江南一帶有名的將軍世家,其軍閥勢力足以和皇帝的所有禁衛軍所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