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逸婉終究沒有忍住,看著皇後說道:“母後,小產的事情同那婁家的大小姐壓根就沒有一點點關係,母後為何要讓兒媳這般說?”
她原先還打算著去拉攏婁安橋,而此時卻是直接將對方逼入死地。
“你先下去。”皇後看著那喂飯的丫鬟說了句,那丫鬟垂著頭慌忙起身端著碗出去了,順帶著將房門給帶了上,皇後這才看向孟逸婉,麵上已經沒有了剛才慈愛關心的模樣,隨之出現的,是讓人心寒的淡漠。
“不是她,難不成是你那個被孝王好生護著的姐姐麼?孩子怎麼沒有的,你應當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件事情就是因為一開始你的指認,本宮看在你是本宮兒媳的麵子上,便就想著幫你一回,如今孝王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事到如今如若不找出一個替罪羔羊的話,本宮是皇後他孝王拿不了本宮如何,但是你卻不一樣了。”
皇後眸光淩厲的看著孟逸婉,在對方麵色更加難看的時候,微微上前一步,緊接著說道:“到時候孝王查出並不是孟逸真所為,你這個第一個指認的人,以孝王的手段,你猜猜她會怎麼對你?”
話出,孟逸婉本就弱不禁風的身體顫抖了一下,明顯的懼怕之意。
看到孟逸婉出現這般模樣,都是在皇後的意料之中,她盛氣淩人的氣勢緩緩的收了回去,又回到了剛才溫柔的模樣,上前去彎下腰拉住了孟逸婉有些冰涼的手,說道:“婉兒,本宮如今不論做什麼都是為了你好,畢竟你才是祺兒明媒正娶的太子妃,不論何時,本宮都是站在你這邊的。”
孟逸婉聽著皇後的話,心中一動,看著皇後麵上苦口婆心的模樣,躊躇不定,半晌才點了點頭。
就在此時,門口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皇後娘娘,婁家二女已經從婁家帶出來了,是將她們帶到這裏來還是宮中?”嚴公公在門口隔著一道門稟報道。
皇後這才將拉著孟逸婉的手鬆開,回道:“帶到太子府中來。”
“是娘娘!”
聽到皇後的話,孟逸婉還是有些後怕,擔憂的看著皇後說道:“母後,這樣做真的沒有問題嗎?若是婁安橋死了,婁左相會不會因此而記恨上我而因此遷怒孟家?”
皇後笑了笑柔聲道:“你放心好了,若是出了什麼事情,都有本宮擔著呢,一會兒你隻管一口咬定婁安橋就行了,其他的事情本宮來做。”
孟逸婉聽著皇後說的話,隻能點了點頭。
沒多久,便就傳來通報聲,說婁家的兩個女兒已經都到了。
孟逸婉雖然身子骨因為小產的緣由還是弱的很,然卻不得不親自出席這次的問話,在下人的攙扶下來到了太子府的大廳中,此時婁安橋和婁安和已經跪在了大廳中,除此之外便就是宮中的數個侍衛站在兩旁候命。
“說說吧,為何要將本宮未出世的孫兒謀害了。”皇後一出口,便就是問罪。
“臣女和太子妃無仇無怨,根本就沒有要謀害皇家子嗣的緣由,還請皇後娘娘明察此事。”婁安橋垂著頭,聲音不卑不亢,可是隻有她自己知道,此時手心裏全部都是汗。
“動機?”皇後似乎是發現了什麼好東西一般,饒有興致的說道:“太子是未來的皇帝,而你心儀的卻是孝王爺,這算不算得動機?”
似是將埋藏在婁安橋心底最深處的一道傷疤給挖了出來,赤裸裸的拋在了所有人的麵前,婁安橋的麵色瞬間就難看了下來,被皇後說的一句話也說不上來。
她喜歡李孝川,這沒有錯,此時就連撒個謊的勇氣都沒有。
看到婁安橋的模樣,皇後十分的滿意,她微微眯了眯眼眸緊接著說道:“縱使深愛李孝川,你應該找的也是孟逸真,她才是未來的孝王妃,而此時居然想著要謀害本宮的親孫來討孝王爺的歡心,你還真是好歹毒的心。”
睜著眼睛來汙蔑自己,這是婁安橋這輩子最痛恨的事情,縱使說的沒錯,可因此而將自己定罪的話,那她便就太冤枉了。
想著,婁安橋的膽子便就大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著皇後說道:“隻憑著太子妃的一麵之詞,便就將這子虛烏有的罪名蓋在了臣女的身上,皇後娘娘未免也太武斷了吧?”
仔細想著的話,才發現,這件事情的漏洞太多。
“是嗎?”
皇後聽到婁安橋的話,也不著急,而是將眸光緩緩的挪到了她身後一步的婁安和的身上,慢條斯理的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咱們就來問問你的妹妹,當初是不是你將有毒的糕點帶入了宮,安和,你來說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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