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笙離可憐兮兮的扒拉著他的衣裳,對於洗塵宴這件事情已經祈求了許久了。
原因很簡單,就是因為偷聽到李玉川同其他人說話的時候,談及了危險的事情,笙離便就一直非要跟在李玉川的身後。
李玉川被笙離纏的沒有辦法,但是此次去宮中確實是凶多吉少,歎了口氣將笙離放在自己身上的手挪開,十分堅定的回絕道:“不行,你便就好生的待在府中就行了,再說下去,就離開吧。”
說完,李玉川便就走開了。
笙離怎麼會就此罷休,等到李玉川離開後,小腦經一轉,便就想到了一個十分好的法子,開心的一蹦一跳的玩去了。
她怎麼可能會放著李玉川就這麼一個人去冒險,不管如何,洗塵宴上麵,她是一定要跟去的。
李祺川也在被邀請的人之中,皇帝特意派遣了自己最信任的李公公,在他的耳邊偷偷說了些什麼,李祺川之後便特意喊了溫以柔的父親入府,商討了許久,才出來。
“殿下不好了!太子妃非要見殿下您,在院中搭起了一條白綾,說您若是不去的話,便就死給您看!”溫以柔的父親剛剛離開,後腳孟逸婉的丫鬟便就匆忙來到了李祺川的跟前,焦急的稟報道。
聽到丫鬟的話,李祺川當即便皺起了眉頭,孟逸婉好壞也是當初自己明媒正娶的,說到看著她死,他還沒有到這麼絕情的地方,當即便跟著丫鬟往孟逸婉院子的方向走去,才到門口便就聽到了裏頭傳來一陣吵雜的聲音。
“你們都出去!”
李祺川來到屋中,冷漠的看著站在屋中央站在凳子上,手中拿著一條白綾的孟逸婉。
孟逸婉見到李祺川居然真的來見了自己,喜極而泣,迫不及待的從椅子上下來,走到了李祺川的跟前,笑的開心的毋定道:“臣妾就知道殿下不會看著臣妾死的,殿下還是在意臣妾的。”
而李祺川在聽到孟逸婉的話之後卻嗤笑了一聲,嫌惡的說道:“本殿下隻是不想你的死成為本殿下日後登基的絆腳石而已!”
說完,李祺川便就準備轉身離開,被孟逸婉抓住了胳膊。
“殿下,溫家真的是對你圖謀不軌,你一定要相信臣妾啊,隻有臣妾對你才是一心一意的!”孟逸婉見李祺川提到這些,不死心的固執己見,她如今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到了最後一刻的時候,太子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然可惜的是,李祺川卻並不打算相信孟逸婉。
“三日後孝王爺洗塵宴,到時候本殿下便就會聯合溫家一同鏟除李孝川,到時候本殿下便就讓你知道誰好誰壞!”說完,李祺川便直接一甩衣袖離開了孟逸婉的院子,孟逸婉想要喊住李祺川話說到了嘴邊卻終究沒有喊出口。
因為她知道,就算此時再怎麼說下去,李祺川也終究不會相信自己,這般想著,孟逸婉緊了緊手指,下定了決定。
三日的時間,轉眼即逝,李孝川今日穿了一身黑色的華服,難得的坐了一頂轎子往皇宮中趕去,炎跟隨在轎子的旁邊。
行至宮門口的時候,被守門的侍衛給攔了下來。
“屬下需要檢查一下王爺的轎子,還請王爺下轎!”
“大膽!我們王爺的轎子豈是你說查便就能查的?”炎朝著那侍衛厲喝了一聲,表情不善。
“不要無理,既然是皇宮,自然是要嚴格一些,查就查吧,隻是你們要當心些,本王的愛寵近日有些愛開玩笑。”裏頭的李孝川聲音慵懶的說道。
炎這才哼了一聲退到一邊,侍衛上前來,剛準備掀開李孝川的轎簾子,手被忽然一痛,縮回去的時候手背上便就多了兩個血點子。
“不準調皮!”
李孝川似乎是在訓斥什麼東西,那侍衛一聽麵色有些難看,都知道李孝川手裏頭有一條小綠樹蛇,雖個頭小,然毒性卻是極大,剛才隻顧著檢查,卻忽略了李孝川所說的話,這個時候才驚覺。
當那侍衛看到被咬的地方慢慢的變得青紫的時候,驚慌失措的跪了下來,求饒道:“屬下該死!不應該冒犯了王爺,求王爺手下留情,就饒過屬下吧!”
侍衛跪在地上許久,才聽到從裏頭傳來的李孝川的聲音。
“愛寵頑皮,你不要放在心上就好,炎,給他解藥吧。”
炎領命,從袖中拿出一個瓷瓶,從裏頭倒出一枚解藥來遞給了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