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聽著,慌忙領命,李朝華深得皇帝盛寵,這點他是知道的,也對李朝華的命令沒有絲毫的懷疑。
出現在錢坤宮中的時候,李朝華的身後跟了一個禦醫,此時的李孝川捂著腦袋重重捶打著,李朝華見了慌忙走了上去,麵色擔心的拉著李孝川不斷錘自己的手擔憂的說道:“皇上,臣妾給皇上帶來了禦醫,讓他給你瞧瞧吧。”
隨即那太醫便走了上來,先是朝著李孝川行了一禮,而後緩緩走到了李孝川的麵前,伸出手給李孝川把脈診斷。
而太醫在仔細的把脈之後,卻陷入了沉思當中。
李孝川頭疼的無力,有些虛弱的抬起眼簾看著太醫問了句:“太醫,朕這是什麼病?”
太醫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李朝華的方向,李朝華淡淡瞥了他一眼,那太醫趕忙轉過頭去,放下李孝川的手腕,略猶豫一會兒道:“皇上不必憂慮,皇上這實乃......實乃思慮過多引起的。”
李孝川聽後皺了皺眉,有些懷疑的問了句:“當真是如此嗎?”
太醫聽後隨即退了一步跪在了李孝川的跟前,回道:“微臣不敢欺騙陛下,微臣說的句句屬實,陛下隻要少些思慮,停止想不必要的事情,頭疼便可停止。”
聽後,李孝川陷入了沉思中。
李朝華在此時走到了李孝川跟前,手附上了李孝川的肩膀,開口溫柔道:“太醫自然是比我們懂的,皇上這段日子就好生歇息,臣妾會一直陪在你身旁的。”說罷,扭頭看向太醫,眸光不似剛才的溫柔,淡淡說道:“撈太醫費心了,就先下去吧。”
李孝川聽後十分寬慰,拍拍李朝華的玉手說道:“勞愛妃費心了。”
李朝華靦腆一笑,忽然換了一種更加媚的語氣,從袖中掏出一枚藥丸說道:“皇上,這是你每次頭痛的時候都會吃的藥丸,因為擔心皇上在太醫不在的時候頭疼,臣妾特地隨身攜帶著。”
李孝川聽到能夠治好頭痛,便準備伸手去拿,但在要碰到那藥丸的時候,卻忽然頓了下來,眉頭微微皺了皺,不知為何,下意識的不想要不接那枚藥丸,他努力的想要記起記憶中的人的模樣。
李朝華見李孝川的模樣,眼眸微閃,忽然歎了口氣,眸中忽然帶上了淚水,一邊擦著眼淚一邊楚楚可憐道:“皇上的頭痛若是不好的話,臣妾的心裏頭也無法安生了。”
見到李朝華這樣,李孝川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接過了那枚藥丸,利落的填進了口中,那零散的記憶再次被揮去,控製了下來。
親眼見到李孝川吃下藥丸,李朝華的麵上露出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來。
傳聞原先的戰神王爺,當朝皇帝,納了一個絕世美人以後,便再也不理會朝政,夜夜笙歌,花天酒地,過著逍遙快活的神仙生活,去找他的大臣,各個都被拒之門外,又或許被罵的狗血淋頭。
這事兒,惹的朝堂大臣那是一個議論紛紛,有些老臣暗地裏不知罵了多少,那些服從於新王的臣子們,少說也是頗有些微詞的,朝廷上下皆因李孝川的不理朝政為國家感到擔憂。
一張張奏折可以堆滿整個屋了,而李孝川此時卻依舊無心去理會這些瑣事,依然沉迷於後宮之樂中,這讓整個朝廷的氛圍變得十分嚴謹起來。
次日早朝上,李孝川依舊沒有來上朝,據前來通報的公公所言,皇帝昨晚欣賞歌舞到深夜,此時還未醒過來,不準任何人去打攪他。
此刻的朝堂議論紛紛,唉聲歎氣,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白金色的身影款款的從一旁走了出來,走到了大殿正中央的位置,居高臨下的看著朝堂上的眾人。
她便就是李朝華,
朝堂之上,因為李朝華的出現無不驚訝。
“一個女子怎麼能站在朝堂之上,快讓皇上出來,我們要見皇上!”
“對!見皇上!”
有了異議的聲音,底下的大臣都開始附和起來,徹底的將盛裝出席的李朝華給孤立了起來,然對方卻勾了勾唇角,不緊不慢的朝旁邊原先李孝川的公公使了一個眼色。
隨即便見到那公公拿著一張聖旨走了出來,站在李朝華的身邊一字一句的念了上麵的字:“朕因身體不適,特任命朝華郡主為攝政王,掌管朝廷大事!”
聖旨一下,群臣都不敢置信,紛紛睜大老眼仿佛要盯破聖旨一般,總覺得自己一定是老眼昏花才看錯的。
於是又是一陣反對的聲音,自古便就沒有女子當政的道理,然李朝華卻在這個時候,忽然一揮衣袖,麵色縱冷了下來,冷笑著勾了勾唇角看著底下的大臣,冷冷說道:“難不成各位要抗旨不尊嗎?”
一句話,將所有的反對聲音徹底的打進了肚子當中。